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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拜我为师，千奇百毒熏一熏你就百毒不侵了，也就不消我操心了。”小女人一边从腰间抖出来颗珍珠递给公以，一面笑道。

郅澌对着彦亲王的眼睛，和声笑道：“是郅澌莽撞了。只是不知，王爷是从那里学来的巧宗？”

“太子如何这么吝啬呢？幸亏，宫门外就瞥见五哥本身带了府里的琼露酿来。”说着三位王爷拱手施礼。

“那你呢？”

“不然周公以得把好吃的都吃完了，你快点嘛。”郅澌低声道。

“只是，”郅澌笑，“这毒没我的毒短长罢了，现在你同我在一起，当然是我的气味披发的毒性要更短长一些，小小清冷散也就无妨了。”

“我从漫水亭出来，徒弟允我带的仅此一颗。”公以撑着薄薄的白纱衣，郅澌一面伸出胳膊一面道：“这珠子实在没甚贵重的，固然我的骨肉有奇毒，但漫水亭的青蚌用我们的血孕育的珍珠倒是一点毒性也没有，战役常珍珠一个样。我们不常同人来往，哪怕是岛上的人。特别是长辈，像我们这些辈分长的，更不幸亏他们面前多闲逛，就是因为这个事理。徒弟自是不消说，爹娘师叔他们和我都是百毒不侵的，小孩子们修行不敷，难不成我们还都要一人发一颗珠子不成？”

要说这思华堂呢，是彦亲王入宫经常住的地儿，彦亲王在先帝九子中排第五，现在在文渊阁里领个文书编撰的差事，风月楼台，那个也没有他会享用。鱼亭在思华堂东南，汉白玉的曲道回廊一头连着亭子，一头连着寝阁。嫌着气味难闻，彦亲王特地叮嘱这水里千万养不得鱼，故而，碧波之上修了个鱼亭以相调和。这思华堂本身算上前堂后阁、东西跨院也不甚大，干脆便是前堂不沾土，后阁望山景。彦亲王心机新奇，从正门入，白玉台阶石道丈余宽架在水上，右手便是鱼亭，左手是轻纱帐幔的莲台，正面对着的便是挂着先帝手书“清风霁月”匾的正堂，那正堂也用白玉围栏，架在水上而非是建在地上，这便是“前堂不沾土”。后寝阁连着书房和东西两个小跨院则是请了巧匠修得起伏小丘陵，其间到处精雕细刻的回廊假山，花草也打理地细心，很有几分微缩的层峦叠嶂之意味，涓滴不似普通宅院那般刚正平整，这便是“后阁望山景”。

两人就那么靠着内力保持踏实在水面上，笑意融融地看着相互，“女人小小年纪，内力惊人呢。”

“顺王爷此言有些公允，吾等为臣，除了帮手君王，也有直言忠诤的职分。如是因为是太子殿下，臣等便噤若寒蝉，那才是我等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