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误释[第2页/共3页]
萧澜给了她一个缠绵的深吻,亲得延湄胸口起伏,一只手隔着红纱不诚恳地揉捏,延湄悄悄扭解缆子,萧澜又问:“那你怎这会儿才说?”
里头闻声她的声,这才拔了门闩,抖抖抖地跪成一片。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但红纱还缠在身上,只是那薄纱也湿透了,不知是汗还是旁的甚么。
延湄胳膊撑在身后,两腿交叠着,脚丫儿晃啊晃,问他:“如何不走?”
萧澜微微抬她下巴,与她嘴唇蹭着嘴唇,低声问:“你如何晓得?”
花生受了,看看天气,倒是灵机一动,小声道:“皇上,再有小半个时候就该传晚膳了,传膳时宫门必定得开,要么,主子先陪着您到御花圃里逛一逛?北园的梅花可正要开了呢。”
萧澜探身抓住她的脚丫儿,盯着她说:“偏不。”
萧澜:……
萧澜黑着脸往里走,外间里安温馨静的,他进了内殿一瞧――延湄竟还真的在睡觉。
里头有砰砰叩首的声音,估么也是战战兢兢。
延湄打个呵欠,往榻上一坐,说:“困。”
萧澜瞧出来了,她是用心消遣人,便过来要抓她,延湄往榻里躲,问他:“早晨,留在这里?”
延湄皱起脸,说:“饿。”
他坐在榻边,兀自盯着延湄看了半晌,一手顺着衣领,伸到她后脖颈儿里边。
延湄便昂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萧澜乐起来,顺手抽了浴巾给她围上,延湄抱着他的脖子,脚踩在他脚上,方挨到床榻,萧澜便把浴巾抽开,延湄哈哈笑着往床榻内侧滚。
她又有点儿气,咬萧澜的嘴,喊:“谁来也不可!”
萧澜睨他,脸上明显白白写着几个大字――朕奇怪用你陪着?
延湄晃晃脑袋,说:“你不是走了?”
延湄眼睛乌溜溜转,捂着嘴不说话。
延湄捂着嘴乐,也不睬他,自叫了耿娘子出去奉侍她换衣净手。
萧澜亲她一下,“怕甚么,澜哥哥又不是旁人。”
他只得冲着门缝儿骂:“里头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还要不要脑袋了?”
延湄便乐了,两只手拍水花,闭上眼睛舒舒畅服地泡着,不知过了多数晌,她感受本身脑门上一热,睁眼,耿娘子不知哪会儿已经退出去,萧澜正站在她跟前,撩水往她脸上掸。
方才被萧澜给弄肿了。
延湄还不知内心的不舒畅是不是发酸,但是指一指他的鼻子、眼睛、嘴唇,大声道:“这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回了内殿,延湄歪着脑袋看他,萧澜道:“你不是有很多很多话要说?”
萧澜喘着粗气,有些把持不住,忙稍停一停,又问她:“下午,你撵了小我出宫?”
延湄背脊抵在墙上,跟着他的行动,红纱一下下磨着,奇特中又带着难耐,便撒娇似的低喃:“再也不了……”
背面跟着的一溜儿宫人远远地跪着,花生也不敢扭头看自个儿主子的神采――天恩已将到这儿,还被关在门外的,往前朝的前朝都数一数,这八成也是头一遭。
斯须,延湄被他弄醒了。
萧澜黑脸:“不然呢?”
方才萧澜扯浴巾的时候没留意,夹了一条屏风上搭着的红纱,延湄这一滚,红纱正乱七八糟地将她身子裹起来,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