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万幸[第1页/共3页]
“还需查一查夫人腿上两处穴位”,闵蘅指着身边的药童道:“这是舍妹。”
萧澜内心想着事情,自结婚以来,她与延湄几近是同吃同睡,那事情便跑不出这个圈儿去。
到了外间,闵蘅表示他将胳膊放在脉枕上,萧澜皱眉:“我也要瞧?”
“能解么?”他最在乎这个。
“大有干系”,闵馨在前面咧着嘴小声道:“这几近保了侯爷一命,只是却害苦了夫人。”
萧澜抬手,“那我先谢过女人。”
闵蘅没说话,手指切在脉上,他给萧澜治了好几次伤,最邻近的一次评脉就在几日前,脉象一向平实有力,毫无踏实之感,本日亦是如此。
延湄睁眼,看看帐顶,看看床里,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看他。
萧澜道:“可我并无所感。”
闵馨上前两步,稍稍敛了袖子,闵蘅在一旁沉默地由着她说,“侯爷可知若房事过分,男人亦有脱阳而死的?”
光是一柄铜镜还不至于,延湄又没有不时拿着它。
延湄慢吞吞:“宸妃娘娘赏的。”
冲着他来的。
“实在也有旁的体例,都用着,说不定还快些。”闵馨闲逛悠地觑他。
闵蘅忙咳了两声,闵馨抿着嘴,悄悄捻针,昂首对着延湄眨眼,她混迹贩子,南南北北又走了很多处所,性子跳脱,看延湄无精打采的就想逗两句。
延湄不爱熏香,因着她非是出身高门,尚没有那般精美的讲就,萧澜却不知为何也不爱,因此桃叶和桃花也没把那香炉搬出来。
萧澜:“…………”
闵馨摊手:“当然,那也有能够只夫人中了这香,而侯爷并没有。我可不保准,不过有最简朴的体例可验,侯爷敢么?”——破了孺子身,天然就晓得短长了。
“麻就对啦”,闵馨也不昂首,出针,刺另一穴位,延湄身子一抖,细细哼了一声,下认识抓住中间萧澜的袖子,眼角出现泪花,求救般仰开端。
半夜,延湄开端蹭被子,叫着渴,这回萧澜特地没睡,等着她要喝水了便从速拿过来,延湄喝了两杯,咕咕哝哝地又睡下,萧澜倾耳去听,也不晓得她嘟囔甚么。
“且一旦开了头,便守也守不住,越到厥后次数越频。男精既是元气,光阴一久,必定外强中干,便是大夫诊也诊不出来,只能开了补药续着。而服了补药后,更会恶上加恶,自发身强体健,实则内里已枯。即便不耽在床榻之间,一有风寒侵体,那也是熬不住的。”
萧澜摸摸下巴,闵蘅咳嗽一声,不大天然道:“但是女子刚好分歧,若……若圆了房,这东西对她伤损不大;反之,药物积沉体内不得纾解,便会垂垂现出炎热,闹渴之症,轻易晕厥。”
萧澜晃晃那小瓷瓶,“这便是?”
萧澜手指一停,……金帐?!
闵馨自药箱中取出一个小木杯,恰是昨日用来取延湄指尖血的,眼下杯中血迹已经干凝,微微泛着褐色。她另取出一个白瓷瓶,朝萧澜推了推。
萧澜点头:“但那种景象,多数是有长时候服食药物。”——服药后便觉本身龙精虎猛,见了女人便把持不住,如何都不敷。
延湄也伸手摸一摸,纱罗柔嫩,笼着层烟似的,“挂起来”,她拧过身子说,“热。”
萧澜瞥见她的神采内心头当即了然,面无神采将他二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