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哥哥[第3页/共3页]
如玉听了这句,仿佛着了当头一闷棒,又是羞臊又是恶心。虽说她早有筹办本身守了寡要受男人们的轻言薄语,可果然听到了耳朵里,就仿如被人扒光了一样,恨不能当即就去剥了这厮的皮。
如玉一边把赵如诲往厅屋里推着,一边拍背骂道:“行了吧你,嘴上说的好听,若不是你吐口,若不是你闭着眼儿点头,大嫂一人能做成这事儿?”
丈夫安实病故的动静,她也遣安康给哥哥赵如诲报过丧讯。但下葬那日赵如诲却没有来,到现在丧事畴昔五六天了,也仍还没有踏足过这户的门。
她本是柏香镇上赵员娘家的嫡出大蜜斯,赵员外富尽四代,到她爹这一代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混到三十岁上死了,而她哥哥赵如诲,好的没担当上,父亲遗下的毒倒是一样很多的全沾。如玉大蜜斯的日子过到十二岁,连番变故之下才落到这陈家村里。
张君耳敏,初来那日陈宝儿与安康在东屋里偷言时,如玉偷脚勾那块板子,暗戳戳使坏的模样,他全看在眼里。以此度之,他能够必定如玉也使过些儿坏。
虎哥那人虽面孔还算周正,又生的虎背熊腰一个莽汉,但倒是个半憨子,等闲一句像样儿的话都说不干散,更叫他那老寡的娘自幼训成个软耳朵,最听娘的话。嫁到他家去,不消说,不出三天,如玉就要叫虎哥娘那老泼货给整疯。
如玉虽一把推开了张君,却也仍于黑暗中怔怔立着,不再往外跑。
内里屋子里那偷完情的一男一女,穿起裤子走了,悄悄关上柴门时,才惊醒了气懵的如玉。
“小不死的死了,这老不死的竟还没死了?”赵如诲也不避讳,大大咧咧问如玉。
第七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