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顾慕[第3页/共4页]
成都侯爱好乐器,近乎于痴,家中保藏了各种千奇百怪的乐器,
没成想淡秋返来时,手里竟还拿着封信,萧央奇道:“不是让你将信也一并拿还给他吗?”
不免有人探听,因而浮碧亭中的一幕就传了开来,那么多的丫头婆子看到了,再说当时成都侯还带着小厮保护,如何也是瞒不住的。
成都侯笑道:“伯娘火眼金睛,千里耳普通,怎会是聋了瞎了?不过侄儿本日还真是刚巧赶上许女人一人在亭中喝酒,她拉着我的手不放,我又能如何办?伯娘也谅解一二,既然已经如此,不如我就纳她为妾,归去我给我的那几个小妾重新排个序,让她当大姨娘总行了吧。”
重老夫人闭了闭眼,“可许静山是救了你父亲的仇人,我们重家不能忘恩负义。”
淡秋道:“奴婢是将那封信还归去了,但是……奴婢刚还归去,阿谁来送信的就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封来。女人您瞧瞧。”
重渊道:“恰是因为许大人清正高义,于父亲有恩。”
成都侯眼睛一亮,能到重渊手里的东西,必定不是凡品,“东西在哪儿?给我瞧瞧!”
萧央也传闻了,本日她才收到孔嘉宜写给她的信,说许妙婵非常奇特,派了婆子来,要跟她的丫头学习打络子,成果孔嘉宜带着阿谁婆子才走出没多远,许妙婵又派人把她们拦住了,说不学了。
重渊暖和道:“既然堂叔喜好,就送给堂叔吧。”
重渊走进书房,书案旁的錾银盘子里摆了冰山,是镂雕的亭台楼榭,一点点熔化开,藐小的水珠沁落下去,滴在盘子中,收回“叮”的一声轻响。
成都侯的父亲是重渊祖父的亲兄弟,成都侯单名一个白字,不敷四十,是家中季子,因几个兄长皆是庶出,最后倒是他这个最小的承了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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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通!”一声跪到重老夫人面前,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声音哀婉的道:“祖母,我只是心中郁结才想喝酒浇愁,也不知为何成都侯会在此?但若说是我扑到成都侯怀中去的,我是宁死也不会认!”
一身牙红色长袍的成都侯正背动手看那冰山的雕镂纹路,见重渊出去,就指着一处说:“这只肥猫雕得不错,竟有些偃章先生的气势了,只是这錾银盘子不好,换成赤铜的,水滴落下来听着声音更好。”
孔嘉宜生了一肚子闷气,她也是娇养的蜜斯,被许妙婵滴溜溜耍了一天,故而写信对萧央抱怨。
重渊将手中茶杯放下,却没答话,他身上有种温润的气度,缓缓道:“前日我偶尔得了一套编钟,让人瞧了瞧,像是有些年初了,”
萧央也感觉奇特,许妙婵明显不是那种一时髦起做甚么事的人,她行事老是思虑极多的。
重老夫人这才点点头,又让人给许妙婵炖了燕窝送去。
许妙婵这才真是说不清了,她也不晓得本身如何会堕入如许的地步,明显向来都是她让别人“有嘴说不清”,果然是有果报不成?现在她也尝到如许的滋味了!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在寿安堂与萧老夫人说此事,萧老夫人的确回不过神来,几近跟她传闻摄政王要求娶阿央时一样的震惊。各种情感过后,就剩下一句,她之前是白凑趣许妙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