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番外二[第3页/共3页]

两点多，雨停了，车又开了半个小时，到了县城汽车站。

陈恕很快清算好了房间，去喊姜醒出去歇息，却见她已经在打扫堂屋，也不知她从那里找了一把旧扫帚，看上去磨损严峻，扫起来很吃力。

……

低头一看，前面一堆碎砖。

姜醒躺着，视野里是班驳的墙壁，老屋子独占的清幽并不让她感觉陌生难受，反倒有一丝放心。

“是么。”

停好车，陈恕牵着陈小野进了航站楼。

姜醒揉揉脑袋，有些烦恼，“我本想跟你一起筹办那些的。”

姜醒正往左边屋子看，俄然被陈恕拉了一把。

陈恕问：“小野要送甚么？”

她喊的是“小树”，但方言太重，姜醒听得很恍惚。

*

晚餐后，时候还早，陈恕洗完澡回到屋里，见姜醒坐在小桌旁看书。

“真的么。”

“阿婆夸你有规矩。”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弯了弯唇，一脸笑，“也夸我好目光。”

同阿婆道别后，陈恕带姜醒去了巷尾的那间老屋子，他住了很多年的家。

见她对峙，陈恕就没有再说。两人一道忙起来，没多久就将堂屋清算洁净了。

在门卫室登记完，他直接去了大三班。

Part 1 回籍

陈小野喝了两口，又愣住，小脑袋再次扭过来：“爸爸，妈妈生日你要送甚么哇。”

姜醒往灶台看了一眼，问：“你去买了菜？”

“我已经不困了。”

“爸爸！”

他在这里长大，窗边那张旧木桌是他的书桌，他也曾在这里学习。

陈恕笑了笑，握住她的手，低声应：“嗯。”

“那刚好能够用饭。”

“没干系。”陈恕欣喜，“明天跟我一起去就好了。”

陈恕笑得畅怀。

陈恕领着姜醒沿老街往下走，下了坡，转弯上了一条石子路。

陈恕悄悄拍了拍姜醒，喊了一声。

正说着，前头老屋里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阿婆，站门口看着他们，浑浊的眼睛里暴露惊奇。

……

“清算好了再歇吧，我跟你一起。”

陈恕点头，说：“买了一点，我们要住两晚，总要用饭的。”

父子俩一说一应，聊了一起，终究到了机场。

姜醒换完衣服，陈恕催促她歇息，姜醒听话地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