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共2页]
纪真还在倾销他的花:“害羞草,碰一下叶子就汇合起来。”是他院子里最好养最便宜的了!
从云州过来的时候纪真就带了两车花苗和很多花种,一起谨慎翼翼照顾着,有大半花苗都活了下来。院子里的空位已清算出很多,两车花苗也种了下去。
纪侯爷点了点头:“问吧。”
拜庞大的精力力所赐,纪真对人的情感窜改非常敏感,当即就发明了他这便宜爹的一点硬化,从速打蛇随棍上:“父亲,儿子需求忌口的东西多,饮食平淡,一天要吃六顿饭喝三次药,大厨房那边不甚便利,菜色又是一贯的浓油赤酱。”
“起来吧。”
纪暄打量着朝气盎然的云霁院,心底有几分喜好,就不急着走,渐渐看了起来。
纪真点头:“是啊,养花来钱快,我吃药花消大,云州那一百亩地被我改成了花圃,好多花不好带,平阳侯家二公子挑了一些,说是来岁随父亲进京述职的时候再帮我带一些返来。”
很好,纪侯爷没让他一向跪下去!
纪侯爷面无神采看着纪真。
纪真说:“父亲,有一事儿子要问父亲。”
纪真却没动,好不轻易来一次,有些话,拼着挨板子也得说一说,归正不管他如何做都讨不了侯府高低的喜好,何必委曲本身呢!
纪侯爷的书房在千泽院,位于侯府东路,云霁院则在西路,离得不是普通的远。
私产,云霁院那些花花草草吗?纪宁冷了脸,内心却有些不觉得然,这个儿子他找人查过,除了一些银子和从云州带来的花草,手中并无半分私产。只是,才刚回府便惦记私产,是在指责他这个父亲苛待了他吗?
纪侯爷冷冷地看着纪真。
纪宁脸黑了:“这类事去找你母亲说。”
纪真就更糟心了。便宜爹前些日子一向在出公差,明天赋返来,他只跟着人在门口迎了迎,连话都没说上。出差返来应当很忙才对吧,有点儿闲工夫干点儿甚么不好呢,比如陪陪老妈睡睡小老婆考考小儿子啥的……
得了很多劳动力,云霁院很快就热烈起来了。
纪宁挥挥手:“滚吧!”
回了云霁院,纪真叮咛秋红:“去回了夫人,就说父亲怜我体弱,允我在云霁院自用小厨房,今后我的份例直接拨到院子里就好,不必经大厨房。”
纪真脸一沉:“下去。”
到了千泽院,纪真在院门口就站了起来,抱上花盆跟着带路的小厮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