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共2页]
纪真冷静爬起家,看看站在三步开外的薛世子,再看看那盆被压坏的牡丹,手一伸:“承惠五百两。”
纪真是个学霸,过目不忘,两辈子堆集也很多。
纪真瞄一眼柜台上的油纸包,说:“世子忘把烧鸡带走了,我感觉我还能再吃一个鸡腿。”
白妙山把刚得的端砚给了纪真。
纪曜抬手写了几个字,看看不对劲,往篓子里一扔,自言自语:“如柳年龄也不小了,该许人家了。”
云霁院。
如柳再不敢多言,不轻不重掌了本身两下嘴,低着头退了出去。
纪真在店里四周看了看,一手提了小喷壶,一手拿了剪刀,借着修剪浇水的机遇把那几盆比较娇贵的牡丹和兰花梳理了一遍。
桂花在纪真身后木着脸:“少爷你还不能吃烧鸡,太油了。”
纪真:“……”
薛凛:“……”
“纪真,安远侯府三公子。”薛凛。
薛凛伸手就往怀里摸,只摸到一包碎银子,就把腰间挂着的玉佩往下一解,往前一送:“中午我做东,赔罪。”
桂花趴在柜台上看帐本,把胡石头使唤得团团转。
纪真许了一盆墨兰,只等回府今后送畴昔。
纪真一边啃西瓜一边高低打量着木槐。
听了如柳的答复,纪曜轻笑一声:“看来我这个庶堂弟脾气不小呢!”
长柏院。
用过早膳纪真就带了桂花和已经养好伤返来当差的胡石头出门了。
纪真忍了忍,改口:“一个鸡腿。”
薛凛面无神采放动手中不晓得续了几次的杯子,跟着带路的小伴计往前面走。
一个细眉细眼的墨客从隔壁纸笔铺子过来,手上还把玩着一块砚台,看一眼薛凛手中缺了一只腿的烧鸡,看一眼捏着一只鸡腿的纪真,微微一笑,两只眼睛就都看不到了。
纪真想起当年提着脑袋出任务随时都能死上一死的日子,再想想现在退休普通莳花种草的落拓日子,笑了笑,又坐回了花厅阴凉处。如许的日子,但是之前做梦都梦不到的,得珍惜。
如柳偷偷看了纪曜一眼,笑说:“可不是呢,三少爷当时……”
纪曜冷眼看着如柳退了出去,说:“去回了母亲,帮我寻一些上好的补药返来。”
因而,薛世子一拍白妙山肩膀,看向纪真:“我们该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