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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还挂着吊针,加上已经高烧了半个多月,身子已经被药物折磨的衰弱不可,走起路来,拖拖沓拉的,硬是花了将近有两三分钟才走到了就在病房里的厕所。
但是毕竟是本身半年未见的母亲,苏酉的心中俄然有点酸涩,他拿起电话,又放下,踌躇忐忑了半天,终究还是接了,但是没想到他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母亲失控的尖叫:“柚子,你快点返来,你爸的坟要被人刨了!”
他一把翻开现在身上那略显多余的被子,严峻兮兮的来回张望着,在肯定现在身处于本身的家和本身的床上以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又更像是叹了口气。
他俄然有点儿心虚,没出处的心虚,可随后他就暗自嘲笑了本身一下,因为他已经是半只脚迈进鬼门关的人了,竟然还会惊骇半夜上厕所,说出去也要被别人笑掉大牙。
又完成了一个任务,也就代表着他又多了一次利用这个门的机遇。
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甚么歌辟邪,真是可惜了涩会主义核心代价观这么好的辟邪词,而没有效来改编歌曲。
他晓得这十余次的机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在这半年当中,他是经历了多少的生存亡死才攒下了这些机遇,他是一个极其珍惜东西的人,是以不到关头时候,他是不会用这扇门的。
呼哧呼哧。
苏酉叹了口气,自从前次出事今后,他也已经半年多没有回过家了,母亲仿佛一向在恨他的绝情,也向来没有联络过他,这一次俄然联络他到底有甚么事儿呢?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
鬼使神差的,他当时昂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只看那表盘正指向十一点,还差两三分钟就十一点整了。
那仙风道骨一看他没钱,顿时也没了耐烦,挥动手冲着他嚷道:“小屁孩别迟误我做买卖,从速走吧,你不就是想避邪吗?多听听避邪的歌曲也行,这个可不贵吧?你去开个扣扣绿钻去,十块钱还一个月,合算不?”
千挑万选苏酉挑中了这首葫芦娃,他总感觉别的歌曲里边没有重点,好歹葫芦娃里边儿另有七个娃呢,一个镇不住,七个总能避点邪吧。
半年之前,苏酉从一场大雨中返来,高烧半月不退,就连大夫都要看着他连连点头,对着他说:“此人无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