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散场[第2页/共2页]

见老太太走了，三太太也起家走了。

金鑫听着，咧着嘴想笑，但是嘴角疼着，也没敢笑出来，只呵呵了两声，说道：“张妈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虽说她是正出，我是庶出，但是，如何着也都挂着金家蜜斯的名声呢，我爹爹归天得早，二房里统共就只剩下了我娘和我两人，我娘现在是不管事了，每天跟在楼上那吃斋念佛的，也不问我的事，你瞧瞧，今儿个我都被打成如许了，也没见她来问一句。你说说，这环境下，我如果再忍气吞声的，人就再没把我当金家蜜斯对待的了。如何着，不争馒头争口气不是？”

大夫人重重地看着她，说道：“你跟我来！”

金善巧见金鑫若无其事地归去了，心中气得不可，刚要追上去再计算，却感到大夫人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吓得一个颤抖，忙又止住了动机。

金鑫却笑笑：“我没惹她，她不也还是给我小鞋穿吗？”

张妈妈毕竟是府里的白叟了，像如许的大宅里的勾心斗角，但是看很多了，想得也是听深的。

大太太还站在那边，先是看了眼体弱不支的金鑫，说道：“五丫头这看起来病得不轻，看大夫没有？”

张妈妈听着，也是晓得她的处境不幸，内心固然惊奇常日里默守本分的五蜜斯此次如何这般有骨气了，但想想，又感觉被欺负了这么多年，恐怕她也一向忍着没说，加上上回病了，病中就常见她坐在床上呆想，也不知在想甚么，现在看来，指不准就是前次想出来的，感觉忍无可忍，不能再那样窝囊过下去了吧？

大夫人说话的时候，谁也不偏帮着，有理有据，一碗水端得平平的，倒也让人挑不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