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第3页/共3页]
遭到孙家母舅孙琴凤的鼓励,蒋介石在1905年携老婆来到宁波金箭书院读书,这也是两人真正独立糊口的开端,毛福梅就如许怀着忐忑不安的表情,开端了她宁波伴读的生涯。这是一段苍翠的流年,仿佛光阴也被镀上了幸运的色彩,如果幸运有刻度,此时的福梅恐怕也没法测量。每晚,伴着丈夫的笔墨书香入眠;晨起,看星月渐隐,朝霞满天。每个晴空疏朗的假日,两人结伴随游,共赏山光湖色;每个细雨淅沥的夜晚,共擎一支红烛,剪一席西窗夜话。
一片鼓乐喧天声中,毛福梅的花轿被抬到了蒋氏祠堂前,身着凤冠霞披的毛福梅与披戴吉利快意大红花的蒋介石,在两位傧相的搀扶下,完成了叩拜大礼,主婚人一声“送入洞房”,在蒋介石听来就如同获得特赦令一样,急不成耐地跑到门外,争着与小火伴一起拾爆仗去了。面对这一突发变乱,众来宾目瞪口呆,哭笑不得,王采玉也被气昏了头,但也不便劈面发作,只得躲回房里暗自饮泣。奉化有句鄙谚:“新郎拾蒂头,伉俪难到头。”也不晓得是不是一语成谶,两人今后的婚姻充满盘曲,固然毛福梅平生未分开丰镐房,却也是一厢甘心肠保持着一段驰名无实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