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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烟雨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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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绍兴花雕[第1页/共2页]

“不过……”老羽士随即盯着苏慕遮,“我倒能够给你出个主张?”

“对。”卫书如此才听的舒畅些,“酒呢?”他问。苏慕遮递给他,卫书抬头要痛饮一口,只觉酒水刚入喉咙便点滴不剩了,他放下酒葫芦摇了摇,忍不住骂道:“直娘贼,汝等当真厚颜无耻!”

接着苏慕遮便见那乌篷船竹帘一挑,钻出一身着大红衣的年青男人来。他左手提着一大酒葫芦,右手握着两颗比平常要打很多的骰子,右脚一蹬船板,身子轻松跃上河岸来。他拱手说道:“卫书见过王爷,不知我这一壶酒可否换那鸡屁股?”

“那烤熟没?”卫书没好气的问。

“有这么好的下酒物,没有酒,岂不孤负了这鸡吗?”划过的一乌篷船内忽有人说道。

老羽士接连不竭的添柴,说道:“老叫化子走南闯北这些年,工夫落下很多,但逃窜和叫化鸡的本领见涨,即便郭丫头亦自叹弗如。”

苏慕遮改正道:“未过门的是老婆不是岳父。”

老叫化这才调休,撕下半个鸡身递给苏慕遮,又饮一口酒,说道:“的确好酒,上年初的绍兴女儿红可不是轻易喝到的,小子你在哪儿赌赢的,改天我也去顺一壶。”

卫书鸡屁股塞嘴里,一面吃,一面不住歌颂:“妙极,妙极,老羽士虽恬不知耻,做叫化鸡的本领倒不错。”听老羽士问话,答道:“未过门老婆家的,听闻这酒是岳父在老婆出世时埋在桂花树下的,按风俗是待未婚妻结婚时取出来接待来宾的,本日被我赌赢挖出来打了一葫芦。”

说罢,撕下鸡屁股啃了一大口而后才递给卫书。卫书目瞪口呆,似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老羽士却振振有词说道:“老叫化尝尝鸡屁股烤熟没。”说罢,抢过酒葫芦,又痛饮一口。

“斧正他佛法错误之处。”苏慕遮答复。

苏慕遮看老羽士纯熟的行动,走下河堤,坐在一旁青石上,说道:“这叫化鸡有些年没吃了,倒有些驰念,不知你的厨艺退步没?”

“卫书?”苏慕遮听漱玉提起过,道:“卫方回卫司空之子?”

约莫过了一个时候,黄泥已烧得透心红了;老羽士才把鸡取了出来,顿时阵阵甜香飘零在了清溪上空,待老羽士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让苏慕遮忍不住咽口水。老羽士不慌不忙,趁那洞里正烧得通红的时候,把黄泥包的米放下去,只略略加了些柴在上面,那生米便能煨成熟饭。

苏慕遮抢过他手中茶盏,用心看轻他,说道:“堂堂丐帮长老,莫非还怕戋戋影堂,你甚么时候变的如此怯懦如鼠了?”

卫书身子顿时后仰,算是看明白老叫化实在是无脸孔之人,连连摆手说道:“不消,不消。”

“咦?”老叫化把葫芦递给苏慕遮,伸手去抢鸡屁股,“我再尝尝,仿佛欠燃烧候。”

老羽士轻车熟路的忙完这些,又从另一口袋里取出线将鸡肚扎起来,用清溪水调和很多黄泥,将鸡连毛包糊了。再从身上抽出一条大布手中来,把讨来的米,倒在手巾里,就河水淘洗洁净;用绳将手巾扎好,也用湿黄泥包糊。然后在树荫下捡了些枯枝干叶,拣河堤下土松的处所,挖一个尺来大尺来深的洞;先把黄泥糊的母鸡,放在洞里;将枯枝干叶,纳满了一洞,而后取火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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