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嘴上功夫[第1页/共2页]
蝶舞抱怨道:“无衣你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现在谁敢获咎长乐帮,连大姐头都警告我们,阔别长乐,无忧无虑。”顿了顿,蝶舞又道:“你说现在如何办,走又走不了,留也留不住,莫非等鬼见愁查清楚后,来抓我们吗?”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是描述你这类祸水的么,钟无衣摇点头,懒得去理她,无法道:“赵府惨遭灭门,鬼见愁说是我们的手笔,这事必有蹊跷,江湖上谁不晓得飘花楼的端方,拿钱杀人,哪有灭人满门之事?”
蝶舞的粗神经已经让心琴习觉得常,也不希冀她能想出好点子,心琴把目光投向钟无衣,只见钟无衣把最后一把短剑绑在小腿上,已经清算结束,看来真的要跑路了。
米筱只是笑了笑,也未几言,跟从而去,口中大喊道:“张少侠远道而来,鄙人岂能不尽尽地主之谊。”
蝶舞也没闲着,一边清算产业,一边挺起胸膛,调笑道:“尝尝就尝尝,谁怕谁呀!”
心琴捂着额头,无法道:“都甚么时候了,另有这表情?快别闹了,抓紧想想体例吧!”
米筱不美意义道:“哪比得上张少侠,面对鬼见愁仍敢脱手。”
钟无衣弥补道:“此次飘花楼给摆下台,想必不但仅是六扇门的意义。长乐帮向来有利不起早,想必有甚么东西吸引他们,如无不测,应当和赵府灭门有关。信赖不消多久,各路英豪都将到访扬州,到时候,我们就是砧板上的死鱼。”
心琴闻言一惊,正在清算古琴的手停了下来,问道:“如何回事?”
蝶舞也端庄起来,问道:“心琴,能联络上大姐头吗?”
心琴摇点头,苦笑道:“前次动静还是半个月前的,大姐头仿佛在杭州给甚么事绊住了。”杭州就是临安,都城地点,想必有大事产生,不然,扬州这么大的事,大姐头不成能不来的。
钟无衣脱掉湿漉漉的外套,暴露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每次都让蝶舞和心琴心伤不已,只因钟无衣和她们出身来源分歧,才有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蝶舞满不在乎道:“不就是跑路嘛,早就风俗了。”说着,看着熟谙的船舱,熟谙的舞台,竟有些不舍。
钟无衣无法道:“江湖哪有这么简朴!”
“美女就是吃香!”
心琴忧愁道:“无衣不成粗心,长乐帮能够雄踞长江水域,非易于之辈,扬州水域,首要依托京杭大运河,也是长乐帮地盘之下,你搬出张依人,虽能震慑一时,却后患无穷。”
张岩松吓了一跳,看着楚楚不幸的两位女人,忙道:“阿谁,我另有事,先走一步,米女侠,其间就交给你了。”说着,身法一展,已飘身出了花船登陆去了。
钟无衣淡淡道:“要不然我仿照张依人干吗?江湖那么乱,妙手那么多,张依人算个屁,南边方腊固然已伏法,摩尼教余孽中妙手仍然很多;北方宋江为张叔夜所平,却有浩繁妙手逃脱,隐没山林;若非方腊、宋江起事失利,江湖元气大伤,何时轮到长乐帮做主?”
两人谈笑间回到船舱,见飘花楼三人还惊魂不定,张岩松先帮钟无衣解开铁链,米筱问道:“这飘花楼突逢剧变,该如何措置?”
蝶舞媚眼一抛,没好气道:“跑不掉你还是清算甚么产业?”
蝶舞笑道:“你内心阴暗,还不能让人阳光一下啊?你看人家张少侠,随便耍耍剑法,行侠仗义,女侠甚么的,必定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