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继任孟婆(3)轮回血契[第3页/共3页]
我摸着额头说:“抱愧啊祖祖,我实在听不懂您在说甚么。我就是个浅显的人,为了生存而尽力事情,还是个单身狗……我折腾了一天了,能不能……”
外曾祖走到近前,把一盏老式的马灯提在胸前,我清楚的看着他的脸。他真的太老了,满脸没有一处平整,看不出表面神采,嘴边似笑非笑。他精瘦得只剩个骨头架子,可大哥了结背脊端方,身着一件草绿色排扣麻布短卦,双腿略略呈罗圈曲折套着一条深棕色灯笼裤,脚是外八字外型踩着一双与身上衣服不符的厚底皮鞋,远瞧着有些风趣,像个车用千斤顶。我看着他的脸,内心松快了一些,却有种模糊的违和感。
夜里也不晓得走过些甚么途径,在数幢新式徽派修建间穿行,踩着大块铺满青苔的石板,嗅着村庄里阵阵潮湿腐朽之气,终究到了故乡的屋子。
外曾祖说:“你外公平生兵马,将帅之才,你岂不是担当了他的血脉才有此等筋骨?”
俄然提起我的外公,内心也免不了有些伤感。提及外公的事,我晓得的并不是很详细,只晓得他年青的时候热血沸腾投身反动,皖南事情后插手过晋察冀军区野战军第19兵团,五十年代又随军队到过朝鲜,在“三八线”南北地区插手大范围反击战,打了整整两年,挨过枪弹,立过二等功。后举家搬家到四川,曾任某旅练习指导员。直到特别期间被人告发祖上在晚清当局做过官,才挨了整,直到八十年代才昭雪,不过当时候年纪大了,没有回到本来的事情岗亭,调到后勤部挂了个闲职直到归天,也不见得算兵马平生。
他笑了笑对我说:“本来也有些担忧,只感觉你是个女娃多有不便,不过竟想不到有些聪明本事,胆识魄力。”说着起家,扶了我起来,一同坐到圆桌边上,推了一杯茶给我,要跟我说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