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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达拉皱着眉头对祖金说道。

卡尔达拉摇了点头，巨魔固然不怕神灵，但是也不成能克服神灵――“不怕”这个词汇，在这里更多的衬着了悲剧的味道。

“凡人当然不是神灵的敌手……但是神灵呢？神对神，莫非我们真的会害怕那头小小的红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