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木秀于林 求收藏[第1页/共3页]
“此次多亏跟着承信……要不然一条性命早就丢了,那里还敢想建功请赏的功德情?如果此后能一向跟着承信边好了。”
“吾养之!”陈德兴一把撕下本身战袍的一角,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血,先在上面写下了刘中的名字和要求,又记下了这位于大的家庭住址和要求,然后又走向了下一名病笃的伤员……直到将每一名伤员的要求、姓名和住址都一一记下,最后才将写满了血字的布片谨慎翼翼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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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德兴只是点点头,低声问,“刘老哥,你另有甚么要求么?”
“还是承信爱兵如子。”
“……如果有承信当都统,俺们这些赤佬军汉可就有好日子过了,起码承信心内里装着俺们,不会剥削俺们的军饷军粮,不会喝俺们的兵血!”
瞧着陈德兴的所为,四周正在歇息的宋军军士们便群情纷繁开了。
“承信……俺叫于大,俺家另有娘,另有弟弟,俺死了,俺娘和俺弟弟可如何活啊……”
这位……是在拉拢军心啊!
当然了,光靠一点大要工夫想要得军心是不成能的,顶多就是给麾下的军士留下些好印象。真正要得军心,还得给上面的军将带去真金白银的好处……犒赏、转官,另有常日的粮饷,可都不能贫乏了。只要如许,才气把军心收拢起来,有了军心才气更进一步!
“承信那里是等闲将官可比的?除了承信,大宋另有谁能领着一千兵斩了四百颗真鞑子的首级?当年的岳武穆也不过如此吧!”
“行!”陈德兴点点头,又到了下一个重伤员身边。这是个半大孩子,长得很清秀,有些肥胖,真不知他是如何穿得几十斤重的甲胄?这孩子的右胸中了一枪,伤着了肺,已经奄奄一息了――这个期间的疆场救护和医疗程度天然是低的,重伤根基就是等死!能活下来那是命大到顶点了。对此,陈德兴也没有任何体例,能做的只是尽能够满足他们最后的要求。
只是那样又如何?本身有两世人生所学的本领、经历和经历,以及远远超出这个期间的目光,还用得着看这些没大用的两淮武将们的神采么?归正这个期间真正把握大权的也不是这些武人……
“这位老哥儿,叫甚名字?家住那里,家内里另有甚么人吗?”
本日出战的宋军官兵超越四万三千,别离属于武锐、亲劲、雄胜、宁淮、雄边、敢勇、精锐、武锋、强勇、忠节等十军。出战的都统制、统领、正将、副将加在一块儿必定过百。那么多的中初级将领苦战竟日,折损的士卒恐怕也超越一万,才斩下多少真鞑子的头颅?
“承信,斩首和缉获已经计算好了。”这时,卢大安拿出个布条递给了陈德兴,喜气洋洋隧道,“真鞑子的首级割了四百十一,蒙古汉军的首级有二百一十五,别的还掠得战马四十八匹……承信,此次的功绩有点大了!”
这些武锐军的士卒,实在都是扬州四周的布衣后辈,大多是农家子,也有一些是渔民。思惟都比较纯真,或者说是轻易忽悠。如果换成其他几支年初悠长的军队,内里那些几代参军或是从戎几十年的老兵油子啥没见过?陈德兴这类邀买民气的做派底子不会有甚么用。
陈德兴那里不晓得这些人的设法,当下就哈哈一笑道:“功绩大一些有甚好怕?要怕的不是功绩大,而是枢密相公不晓得俺们建功。不过俺你们跟着俺不消操这份心,枢密相公跟前的廖参议是家尊至好。并且家尊还是临安太学博士,进士出身,堂堂从八品的文官,和枢密相公都是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