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官贼渡[第3页/共5页]
元林惠话音刚落,也感觉说话有些过分,皆因心血难平,此时听得望损将前些日子在峦江之上,攻击她同门说成“曲解”,就更加气愤,冷冷道:“曲解?莫非中间当时是要救援小女子不及,却反被小女子视为敌同,那小女子真是恩将仇报,无情无义的小人了!”
赵洛儿咧嘴笑道:“出门在外,谁无难处,呵呵,这火折子便送于二位了!”说着从腰上取下荷囊,递于魏川,魏川忙牵着绳索,向二人造近,探身伸手,递将畴昔,那忙上前三步,接过火折子,然后双手一抱,行了一礼,非常躬敬。
此时下风向处,有人远远喊着。四人一听,微微一惊,在这风呼浪吼的大江之上,隔有里许之远,且顺风喊话,还能如此清楚可闻,便知喊话之人内家成就不俗,且来者乃鹰头帐莫庄的官船,实在令民气悬。
二人一听望损之言,大有戒敌之味,且知望损乃习武之人,武功不在他二人之下,余光环顾四下船只,以确安危,方微浅笑道:“方才得这位恩公互助,借火折子一用,方能生火做饭,鄙人奉主公之命,前来送些酒水热菜,以表谢意!”
魏川向赵洛痛斥道:“你这真是胡弄,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此毒手,望兄弟为人,我坚信不疑,倘若本日错杀于他,岂不悔之毕生!”
魏川将剑还于元林惠,体贴问道:“望兄弟,你没事吧?”
赵洛儿这一剑直取望损心窝,一旦刺中,剑下无活口,谁知俄然手中一容,短剑不知所踪,目睹右手即将触及望损胸口,心中一羞,当即化握为掌,重重打在望损胸口,借力退回。
魏、赵二人等刀客一去,对望一眼,悄悄入船。商讨这今后半月,必定会与鹰头帐多有来往,该如何周旋。
望损一听,知难以解释,但若本日不解释清楚,必将会影响魏兄名誉,忙笑道:“元女人言重了,的确是曲解,请元女人细心想一想,当时元女人与众同门师兄弟,摆脱断水堂,方与鄙人所乘渡船相会江中,当时鄙人并不晓得所乘渡船,埋有伏机,也并非与那些贼匪一起,当两边斗狠厮杀之际,鄙人见元女人一行,剑法……刀沉如刀,剑下亡者,死不完尸,的确些暴虐,就多嘴一叹,就被元女人同道视为敌手,围将上来,鄙人也让之不及,避之无处,方与元女人脱手,谁知当时突觉周身气血不畅,内息涣散,知风中有毒,误觉得是元女人等人,施此下作手腕,以是施以狠招,重伤两人,借机离船,待鄙人调息一番,统统安妥以后,便又回船察探,元女人满身是血,昏死在船上,当时鄙人就想,只是为寻一人,并不想涉足江湖之事,就将船夫救活,施以伎俩,逼他将你渡到对岸!”
正说着,望损一凛,向二人来处了望。
“那里那里!”赵洛儿婉而一笑。
“部下见那娘子,虽略有风情,但并非风情之女,必是深藏不露,另有那带着带手套男人,固然战战兢兢,以部下看来,其工夫不在那朦着面纱的丁壮之下……”
“且慢!”暗中当中,俄然有一女子远远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