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抉择[第2页/共5页]
萧十一郎等人又见他伸手在铜人的脸上一按,只听得破空锋利的声音,内里暴露沈璧君那张惨白的容颜。萧十一郎现在又惊又喜,又恨又怒,惊怒交集的脸上看起来倒是非常的可怖。
二锅头的声音也因为气愤而颤抖,低沉着声音:“连城璧,你口口声声说爱着璧君,你如何能如此狠心的对她?”声音中是抬高的肝火。
连城璧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萧十一郎,多日不见,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油腔滑调。”萧十一郎没有辩驳,只是淡淡一笑,笑道:“连兄此言差矣,萧某生性放浪不拘于形骸,言语天然是有些诙谐风趣,却不是油腔滑调。”
俄然之间人声喧闹,混乱的脚步声还异化着刀剑的砍杀声朝着这边奔了过来。连城璧转过身来,却见萧十一郎和二锅头凸起重重的包抄杀了过来。萧十一郎却见这偌大的石厅当中,一条点满灯笼的大道直通向石座,坐位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白衣男人,他的中间倒是恭敬的站着昔日连家堡的保卫贾信。这大厅当中站满了黑衣人,个个手拿佩刀,神情防备的看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二锅头被萧十一郎刚才藏刀石室中退出来的保卫围在垓心,萧十一郎和二锅头进步一步,世人便后退一步,一向来到了石室大堂中间。
二锅头见萧潇面上无悲无喜,见着他们眼中欣喜无穷,但是脸上没有一丝神采,连嘴唇都未曾张一下。又见萧潇身上被铁链拴着,便知萧潇便制止了穴道。心中更是心疼。现在那些保卫已经全数都守到白素素的身前,个个神情鉴戒。连城璧俄然之间呈现在世人的身前,倒是背对着萧潇而立,顿时遮挡在了萧十一郎和萧潇的身前。
又听得一个浑厚的声音朗声道:“萧十一郎,你看这是甚么?”世人循名誉去,在暗中的灯光下,萧十一郎和二锅头却见一个乌黑的铜人被捆在一个石柱上,上面的铁链子有碗口般粗细。萧十一郎已经怒不成遏,但是他却不能做些甚么,握着割鹿刀的双手因为气愤而颤抖,收回霍霍的声响,而阿谁浑厚的声音便是贾信口中收回来的。
却听萧十一郎道:“萧十一郎是江湖中最申明狼籍的悍贼,萧某也不想要去辩白甚么,凡是了解萧某的朋友便晓得萧某的为人,萧十一郎向来都是敢作敢当,鄙人没做过的事情,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将这件事情扣在萧某的头上。更何况传言这类东西本不成信。就像是大家都说连少堡主如何光面磊落,但是谁又晓得连少堡主是个如何的人?萧十一郎的名声也是传言出来的,莫非就必然可托吗?连兄,至于你说的抢亲灭门之事,恐怕你心中更清楚,不是吗?”萧十一郎说得云淡风轻,倒是句句有理,并且话中更是别有深意。
白素素瞧着萧十一郎朝着本身而奔而来,白素素飞身而起,只听得嗖嗖嗖几声疾厉,萧十一郎瞥见面前一片如雨点般的寒光朝着本身的眼睛直射而来。当下割鹿刀一扬,伸手格挡,只见那数十枚的七棱彻骨钉在碰到割鹿刀刀身之时刹时变成了粉末,消逝不见。白素素心中大吃一惊,终究晓得为甚么江湖上传言,得割鹿刀者得天下。割鹿刀非普通利器,不但削铁如泥,而是将铁器能刹时变成了粉末,那么人在割鹿刀下又能算甚么?萧十一郎的身形很快,手中握着割鹿刀,白素素得知割鹿刀削铁如泥以后,倒是再也不拿东西来抵挡,因为他晓得底子无用,对着贾信喝道:“快让开!”当下身形一跃,便已经跳开了数尺,藏身于宝座以后,萧十一郎身形极快,只听得砰地一声,刚才那数百斤的石座刹时已经变成了两半,割鹿刀划过,如同切豆腐普通,乃至连一点石屑都没有飞出来。萧潇只听得耳畔刀剑的锵锵声,还来不及反应,俄然脖子一凉,余光瞧去,却见脖子上已架着一把冷森森泛着寒光的短剑。却闻声一个清澈的声音在耳边暴喝:“萧十一郎,还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