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2页/共2页]
吕皇后抓着周嬷嬷的手欲要发作,可又转眼看了看锦瑟,只见她脸上“惊惧”还是,好似并没有留意她与庄妃,这才叫皇后娘娘重重的吐了两口气。
“不但如此,另有投毒!”
除了那口箱子里的一人一蛇,她也的确是没有证据。
“娘娘如果不与臣妾做主,那臣妾但是不敢再回蒹葭宫的。”
吕皇后坐在榻上,将手按在了雕龙刻凤的边沿,她看着庄妃,沉声问道:“庄妃,你说的投毒,可有甚么证据?”
吕皇后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决定先委曲了本身。
“既然你说是来讨公道的,那你便与本宫说说。”吕皇后停歇了周身的肝火,继而话音一转。“万事,总该都有个后果结果的。”
至于如许的小道动静究竟是真是假,吕皇后是不在乎的,却又有些无可何如。因为这些年跟着陛下的年纪而增加不但要狐疑,另有对历代先皇的“敬佩之情”,对于那些先皇的忌讳,他更是讳莫如深。
固然这个毒是个活物件儿,但……它到底也是带毒的不是。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庄妃,已经坐回到绣墩上的锦瑟是满脸的怜悯。
“本宫会仔谛听的。”吕皇后甩袖回身,带着才“回过神”来的锦瑟又坐回了榻上。
先说宫中投毒,又说无凭无据?
“娘娘,这不是死人。”庄妃跪在地上,声音清冷,冷到她连对吕皇后的那一声“姐姐”都不想叫了。
“臣妾偶然戏耍任何人,特别是……皇后娘娘您。”庄妃直面温怒的吕皇后,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
锦瑟微不成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颓废的扬了扬头颅。她半合着狭长的眼睛,只见上面的庄妃还攥动手里的帕子,神采凄哀。
穿戴那么薄的夏衫,现下又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跪了这么久,这庄妃娘娘的膝盖,该得是有多疼啊。
按常理说,一个女官罢了,死了也就死了,毕竟这点小事在深宫里底子算不得甚么。可谁又晓得,这位何女官才死,就又出了个后续。
在南越,就像宫斗这类东西,天子普通都是不会制止的,但如果如果连累到投毒一事,那就不是能够如此等闲告终的了。因为据传言说,南越建国帝王最爱好的一名妃子,就是被人投了剧毒才落得个一尸两命的。厥后,那位建国的帝王就下了一道这么一道荒唐的圣旨,说“凡后宫宫妃,私携药者,正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