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 67 章[第4页/共4页]
“良娣。”他道,“这已是极限。”
这一回,他不得不开端正视本身待她的豪情。
田喜低声回过话后就敛声屏气的立那。
田喜的话还是没敢照实说的太详,可晋滁的脑中却已能将这语焉不详的话语拼集成更加详细的内容。
圣上挑了眉,往奏折上打量了几番。
当日他将她打入了教坊司,有多少是恨,又有多少是嫉?
却不知是恨人,还是怒己。
凡是出了个好勇斗狠的主,打斗打斗时,不免就会有失手的时候。
翌日早朝,太子党派弹劾忠勇侯的折子就上了御案。
第一道奏折最多不过让人降职或撤职,可这第二道奏折,倒是奔着人身家性命去的。
太子冷不丁的沉声发问, 却让田喜心头猛地一跳。
说着,他俄然撩了袍摆跪下,正色道:“儿臣想……”
“碎嘴的另有那忠勇侯府的人?”
他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椅中。
“主子……错了。”
圣上大抵扫过一眼,只道了句押下再议,而后就面色不大好的令退朝了。
“是忠勇侯府三房的庶五子。”
晋滁回府后,远远见了正在院外玩弄草药的林苑,定了定神后,抬步朝她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 他话刚落, 就听太子嘲笑了声。
“看出甚么来。”
“父皇何必含沙射影的调侃,有话何不直言。”
田喜顶着那骇人目光,吃紧解释:“主子这张脸,都城那些朱紫们哪个不认得?远远见了主子过来,各个嘴闭的就跟个葫芦似的,那些个肮脏话那里敢让主子听半耳朵?”
实在大凡这些世家朱门,哪家还没个纨绔后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