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第3页/共4页]
遵还是例,镇南王去了,身为镇南王世子的晋滁,代替镇南王的位置,是顺理成章的事。
“北上便是恪守边陲,坐待机会成熟。” 镇南王笑道:“南下会艰巨些,要与两广兵力汇合,夹攻夷族于两江。”
“去把东方先生请来,让他再写封折子去都城问一嘴,这世子他去追击夷族去了,那么老子尸身哪个来收?”镇南王恨恨:“再放下去,可就要发臭了。”
半晌,晋滁推案起家,对他父王单膝跪地:“仅凭父王叮咛!”
而此事的幕后黑手,他们感觉,当属那哑忍冬眠多年的四皇子莫属。
晋滁没有吃惊,或许早在皇太子蹊跷暴毙那日起,他就模糊推测了他父王的滔天野心。
晋滁接过酒杯直接抬头喝尽,而后顺手扔过,任由那空杯盏滚在光滑的案面收回转动的声响。
四周将士纷繁低头遁藏。
朝中重臣前来养心殿看过圣上以后,无不面色发沉。
“践行酒。喝完以后,便奉告我,你是挑选南下,还是北上。”
“夷族不是在北?”
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晋滁晓得,这是相称于默许了。
“胆小妄为,视皇命为儿戏!他不肯应诏回京,又不顾两江官员禁止,硬要驻军两江,究竟意在何为!”
当然,前提还是要圣上亲身任命方是。
现在驿站栅门大开,门前正中停放着一副棺木, 数百将士拱卫四周,披麻带孝,手握白幡,端的庄严非常。
堂内,阒寂无声,有如死地。
朝臣们没了其他挑选,即便再不肯,却也只能推他上位。
冷宫里,四皇子得知了二皇子府上的过后,就重新跌回了陈旧的木椅中,满心怠倦的闭了眼。
堂内沉寂了会后,晋滁俄然点头笑了声:“父王,真是好硬的心肠。”
镇南王未应,晋滁却抬眸定定看他:“皇太子是在仪贵妃宫里被人毒害。仪贵妃宫里有如铁桶,除了亲信之人,没人能在炊事上做手脚。要说能等闲被个二等宫人得了手暗害主子,儿子是一万个不信的。”
堂外,刀枪林立,驿站官道,长戈森森。
镇南王上的折子,圣上是没法答复了。
现在圣上瘫在床上,别说动一动抬手批复奏章了,就是话都说不清楚。没等含混的说两个字,涎水就直往外淌。
说着又摆摆手道:“算了,畴昔就畴昔,人嘛,总要向前看的。”
镇南王直接挥手:“成大事者,不要拘泥末节。”
驿站两侧皆是高山峻岭, 周遭百里内杳无火食,唯有门前的一条官道贯穿南北。
或许真如他们王爷所道,金鳞难道池中物,一遇风云窜改龙罢。
没有任命,真提及来,那晋世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继五皇子出了不测后,他们本欲筹议推举最小的七皇子上位,可没等他们将事情付诸实施,七皇子当天就不测没了。
“识时务者方是豪杰!”将他扶起,镇南王嘿嘿笑道:“待天下尽在你我父子把握中,你要甚么没有?又要哪个女人还要不到?”
晋滁就看向他:“但愿仪贵妃娘娘也能如父王般,向前看。”
因为五皇子的事,圣上受了刺激,中风了。
驸马二字,几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