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第2页/共2页]
“哦?他另有这别号?”镇南王摸摸下颌髯毛,道:“我只听人说他学问是做的最好的,让他做辰儿的徒弟,才不屈辱我儿。”
圣上吃过药后,就闭了眼倚在御榻上歇着,可待想起刚才传话的内监与他说的镇南王府的那出闹剧,却又感觉胸闷起来,就又闷声咳了几声。
“但是那传言中,有帝师之才的杨大儒?”
镇南王这就不明白了:“我如何了,不是美意吗?你说你头疾犯了不能来这中秋宴,老子谅解你想女人了,给你送两个畴昔,如何就招你惹你了?”
但若要立三皇子为太子的话,那他就务需求保住伯岐的世子之位。因为镇南王府的兵权太重,若换作那府上季子上位……他会非常不放心的。
镇南王一挑眉,却抬手指着那一片狼籍冷哼:“直接冲上来就给我掀桌子,摔盘子打碗的,老子好端端的一席中秋宴硬生生让你给搅和了!孝子!”
他们皆知,符老御史已是病入膏肓,现在是每熬过一年都是光荣。
想当初晋滁是随其他世家公子哥一道入国子监学习,而现在,她的儿却能够跟从个不出世的大儒做学问。这辨别对待再较着不过,不免让她内心生了些旁的期望来。
孙氏也没推测亲家母能请到这般经历丰富的嬷嬷, 本来还忧心儿媳身子骨弱的她, 顿时内心安设很多。
现在成年的五位皇子中,大皇子早逝,二皇子昔年堕入一宗案中被废,四皇子生来心智不全痴痴傻傻,因此供他挑选的也就是三皇子与五皇子。
晋王妃听后不免呼吸短促了几分。
这两年来,他较着感到他的身材每况愈下,措置朝事也多力不从心,这些无不在提示催促着他,需求早立太子,以免今后江山堕入混乱动乱当中。
不但是因为新妇在府上过得第一其中秋节,更是因为长房有喜了。
“对了,下个月我便要筹办去边关了。这一去,怕又要有些年初不得返来。这家里头,还得劳烦王妃主持筹措着。”
且不说那强势的镇南王容不容得他削兵权,就单说镇南王在边关就是一道坚不成摧的樊篱,紧紧挡住了那些狼子野心的夷族,光这一点,就削不得。
若在往些年,中秋佳节时,圣上少不得要在保和殿宴请群臣,君臣共饮美酒,弄月观景,聊表君臣交谊。
镇南王父子俩拳脚相加的斗争,最后以镇南王一脚踢了个空,而晋滁顺势连退数步而暂告一段落。
就比方说,那镇南王府。
他已在京中多待了好些个月了,再待下去,圣上怕是要不安了。
孙氏绷着脸, 面色不多数雅。
镇南王摸了颧骨,龇了下牙:“小狼崽子还挺狠。平常没少练罢,但是就等着这天了?要不再练练?”
“老爷说甚么醉话呢,大过节的, 说这些做甚么。”
圣上不由闷咳数声。
孙氏带着林苑亲身将那嬷嬷迎进了府中。
因为,他要考虑立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