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委屈[第3页/共3页]
除了大哥没能插手测验外,沈寒川一样没有,最后父亲念着拯救之恩,保举他入了虎帐,只是厥后战死疆场。
安容翻开酒瓶嗅了嗅,道,“现在只是一张纸,转头才是银子,大哥,你可别有了银子就去不该去的处所,不然转头祖母必定说是我用钱教坏了你。”
沈安淮昂首看着沈安溪,摇点头,“本来是要请先生的,只是六弟身子不好,这些日子都在吃药呢,母亲说等六弟身子好了,再一起请。”
沈安溪把眼睛从书上挪开,悄悄一笑,“是祖母喊四姐姐去吗?”
沈安北的神采又惨白了三分,琼山书院的院长是国子监祭酒的老友,难怪会对沈祖琅多加照拂,赞不断口。
沈安北满脸通红,狠狠的瞪了安容一眼,“你年老是那样的人吗?”
“不知者不罪,祖父怪你做甚么?”安容拿起糖葫芦,咬了一口,换了话题道,“方才提及玉箫,大哥不是有几支玉箫吗,恰好五弟学吹箫,你就送他一个吧。”
安容对二房实在没好感,凡是上辈子笑到最后的人,都有能够把他们一家子当作挡路石,她不想冤枉任何一人,但是更不肯意信错一小我!
沈安北讶异的看着安容,甚么时候她对庶弟这么好了,“也好,一会儿归去我就叫人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