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赏画[第1页/共2页]
海棠端着冒着腾腾热气的茶盏上前,轻声道,“女人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夜深了,女人该安息了。”
碧儿笑道,“不止大氅呢,有极新的笔墨纸砚,传闻是侯爷赏赐给四女人的,另有给五少爷把玩的小物什,放在荷包里,也不晓得是甚么。”
“不睡了,祖母和母亲谅解我们,我们哪能真就不去了,在雪地里不还是玩了,”安容翻开被子,伸了个懒腰。
而此时走在冰天雪地里的三姨娘和沈安淮,一个泪眼恍惚,一个欢畅的手舞足蹈,摸着身上的大红大氅,爱不释手道,“姨娘,这上面的毛好软和。”
这一世,咱看谁更能装!
屋子里灯火透明,安容只留了海棠服侍。
沈安玉几个忙起家给安容见礼,笑道,“大姐姐昨儿熬红了眼睛画了幅画,我们在赏画呢。”
三姨娘内心也震惊,另有些欣喜若狂。
安容又行了退礼,才带着秋菊分开。
安容笑着上前,恭谨的施礼,大夫人拉着她坐下,指责的看着她,“我传闻你昨儿折梅的时候摔了,这么大的事如何也不奉告我一声?”
海棠捂嘴一笑,“女人真该睡下了,竟说胡话,这如何是梦呢,哪有人做梦的时候晓得本身是在做梦的,都是醒了以后才晓得的。”
沈安淮的眼睛亮了起来,比夜里的星空还要刺眼,一副恨不得立马就能骑马的模样。
说完,换了凌厉的眼神看着秋菊,“你们是如何服侍的,事情都不分轻重缓急,有甚么事比四女人的身子更首要?”
安容有些恍忽,如许体贴的眼神,体贴的言语,她如何会思疑不是至心的?不是她太笨,是仇敌太能装了。
沈安淮喜好的不可,三姨娘却从速把东西收进荷包里,对沈安淮道,“乖,这个让姨娘收着。”
三姨娘恨不得给她跪下叩首了。
沈安淮觉得只要一件,一听另有,迫不及待道,“让我看看。”
三姨娘拦下了他,“入夜了,等归去再看也不迟。”
“是啊,这狐狸毛是你爹亲手猎的,只要这么一条,给你四姐姐做了大氅,没想到她竟然送给了你,”三姨娘哽咽着声音道。
四女人对谁好,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如果对谁不好,那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差,没想到五少爷能得四女人的犒赏。
安容忍着呕心,揽着大夫人的胳膊道,“没甚么大碍,睡了一觉头就不疼了,我来的晚,五mm应当给母亲请过安了,她是不去祖母那儿了?我去找她玩。”
阮妈妈被堵的哑口无言,见安容昂首看了她一眼,眸底含了质疑,阮妈妈背脊一阵凉意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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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没有理她,转而看着沈安淮道,“四姐姐送你笔墨纸砚,天冷乖乖的在屋子里看书识字,等爹爹返来教考功课,你如果得了夸奖,我让大哥带你骑马,那可比玩弹弓风趣的多。”
安容接过茶盏,没有喝,只是暖手用,随口问道,“海棠,你说一场梦,甚么时候会醒?”
等三姨娘带着沈安淮走后,阮妈妈忍不住道,“好好地,女人如何对五少爷如许好了?”
安容把玩着九龙环,眉头也不抬道,“五少爷是我弟弟,我对他好不该该吗,妈妈不是常教我要和府里姐妹相处和谐吗,我之前送大姐姐五mm的东西,可比这多的多,还更加贵重,也没见你问一句为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