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第2页/共2页]
崔九怀被她这幅炸毛的模样逗乐了,将她往贵妃塌上一推,跟着自个身子压上来,在她樱-唇上狠狠的嘬了一口,大掌便往她胸前探去。
钟文谨还真怕他不管不顾的给她脖子印个草莓印,转头存候时给王氏瞧见了,又要不待见她了,只得没好气道:“不让尸检,怕的是被男仵作毁了明净,你从太病院借个女医,让她去给公主做个简朴的尸表查抄,看有无甚么可疑陈迹再说。”
崔九怀闻言,立时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烦恼的自言自语道:“是了,女医便不会损了公主明净……我怎地就没想到这点儿呢?”
捏住钟文谨下颌,将自个肩膀从她口里挽救出来,他立时起家,坐去了三丈远外的太师椅上,边拿指头揉着被咬出深深一个牙印的肩膀,边一本端庄的说道:“我可不是那么好咬的,你既咬了我,就快些替我拿个主张,不然我可就咬归去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但是钟文谨的脖子,威胁的意味实足。
钟文谨“啧”了一下,可惜的感喟道:“竟是个端庄人?勋贵出身还能洁身自好的公子哥,可比三条腿的蛤-蟆都要奇怪,帝后目光不错,可惜惠安公主是个没福的。”
崔九怀将樱桃核吐进钟文谨叫崔九仪替她做的名唤“渣滓桶”的小木桶里,胸有成竹的辩驳她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子嗣计,祖母与母亲必是要你跟着我一块外放的。”
“彼苍白日的,你混闹甚么!”钟文谨伸手去推他,却又那里推的动,且还在气头上,瞅着他嘴巴往下挪去,便“啊呜”一口咬上他肩膀,且狠狠的对了对牙。
“奇怪么?你跟前不就坐着一个?”崔九怀扭头,将一个完美无瑕的侧脸闪现在钟文谨跟前。
崔九怀无法道:“你看看你,每次不管说甚么,总能拐到这上头来,积年的老醋坛子,也没如许酸的。”统共才两房妾室,此中一个苏氏还是个亏了身子的废人,那里就值得她如此了?就是黄氏,自打续娶了她进门,他也没再进过其房门一步。
钟文谨耸耸肩,笑道:“二爷要去岭南自去便是了,与我有甚干系?我一个做人孙媳妇、儿媳妇的,自是要在家孝敬翁姑的,便是二爷硬逼着我去,我也是不能从的,不然岂不显得我不孝敬,堕了我钟家的祖训?”
崔九怀闭眼吸了口气,抿了抿唇,艰巨的将想要掐死她的打动压下去,持续说闲事:“查过了,不但我查了,皇上那边也令人查过,若能查到甚么马脚的话,今儿皇上又何必唤我进宫?”
崔九怀灰溜溜的出了宫,来向钟文谨讨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