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1页/共2页]
崔九怀再次被劈了个外焦里嫩,好悬没立时交代了自个,再也忍耐不住,将她两条腿-儿往肩上一扛,便提-枪而入,也顾不得粗-鲁不粗-鲁了,以滔天大水囊括统统的气势卖力耕耘起来。
说完她就悔怨了,恨不得抽自个两耳刮子,为甚要在床-上逞口舌之能?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将人送至客院门口,候他的身影消逝在左火线的夹道中,钟文谨这才回身,带着白芷往正房走,边走边揣摩方才与他的对话,不想越揣摩越感觉不对劲儿。
崔九怀给气笑了:“你这过河拆桥的本领真是炉火纯青。”
钟文谨有了话说,哼道:“谁说不是呢。”
钟文谨被亲了个气喘吁吁,倒还没忘了闲事儿,候嘴巴一得空,便问道:“你还真信我那些本领是梦里学来的?”
等转头得闲了,醒过神来了,必是要跟她算总账的。
这般想着,钟文谨便有些战战兢兢的,谁知他下衙回府后,还是换衣、用膳、沐浴,直到到了安设的时候,躺到床-上了,都半句没提这个,害她白担忧了一场,也让她有些摸不着脑筋。
钟文谨撇了撇嘴,对他的话持思疑态度,故而眼波横转,斜睨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就不怕我是被甚么孤魂野鬼的占了身子,这才懂那些‘歪门正道’的?”
自个冒着透露穿越者的身份,教他法医知识,助他查案,他不但不知感激,还盼着换掉自个,的确忘恩负义狼心狗肺!钟文谨怒道:“还说我过河拆桥的本领炉火纯青呢,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且等着罢,看我如何清算你!”他抛下句狠话,然后身子下移,嘴巴包住了一只山岳的峰顶,不甚和顺的啃着,余暇的另一只手,一起往下滑去,节制住了她那处最要紧的处所。
这真是教会门徒害死师父,钟文谨欲哭无泪,只得嗲着声音,告饶道:“二爷,好二爷,人家晓得错了,饶了人家嘛。”
崔九怀问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师闺秀是如何晓得通过牙齿与耻骨结合面推算死者春秋的,她笑说是梦里晓得的,本就没想过他会信,单等他诘问,便将提早编好的故事抛出来,说自个自打嫁进崔家,就三五不时的做些个怪梦,梦里她竟是个成日与尸身打交道的仵作,一次次看‘自个’验尸,不觉中就学了这些奇奇特怪的本领。她原还觉得自个梦魇着了,或是被甚么不洁净的脏东西缠上了,昨儿见了空大师时,与他说了,谁知他却说这既非梦魇也非妖物,而是奇遇,是自个宿世积善行德方才得来的福报。
若只要前头这些怪诞不经的话,崔九怀自是不会信赖,等背面把了空大师搬出来,就分歧了,便是崔九怀这个当代唯物主义者,也曾说过了空大师是个有真本领的,有真本领的人都发话了,他还能如何?
他自个亲口说的,若她是孤魂野鬼他也是能接管的,没有了把柄,自个脑袋里又有丰富的法医知识,今后只要他求自个的,再没自个对着他做小伏低的,想让她没脸没皮的撒娇卖萌?想都别想。
自个腹诽的话毫无预警的被他说出来,吓的她一颤抖。
崔九怀技术今非昔比,没一会子钟文谨就有些扛不住了,忙摆出个欢迎他的姿势来,偏他端着不肯,嘴上手上愈发勤奋,一副她不就犯就不罢休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