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页/共2页]
羊脂白玉南极仙翁像?宋氏也太拼了,不是说她出自青州宋家么,如许的书香之家,若拿些名家书画字帖出来,倒不敷为奇,传闻宋氏的嫁奁里就有几箱子的,不想她却没这么做,反托自个兄弟另选了如许贵重的东西来……这是要逼死妯娌的节拍么?
崔九怀嘲笑出声,鄙夷道:“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也。”
一百两一副?这也太心黑了吧,当是明白菜呢?钟文谨又不傻,且还是那句话,又没到穷的揭不开锅的境地,不过是想将死物换成银钱再买些地做个耐久的投资罢了,想趁火打劫?门都没有,她不卖了便是,留着今后走礼用,要晓得她们如许的人家,随便一件拿得脱手的礼品也不止一百两呢。
反正脸皮已经比城墙还厚了,她也没甚么好顾忌的了,咬了咬牙,她哼唧道:“若不替我筹办寿礼,那休想再上我的床。”
她气鼓鼓的瞪了崔九怀一眼,走去了桌角,将画重新展开,一点点谨慎翼翼的往回卷。
钟文谨不睬他,只自顾的卷画。
崔九怀闻言一怔,眨巴了下眼,拿拳头遮了嘴巴,低咳了一声,作无所谓状,随便道:“不上便不上,我也一定非要上你的床。”
话到这里顿住,半晌后,见钟文谨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便“美意”的提点她道:“玄月十五是老太太七十寿辰,你作为孙媳妇,是要筹办寿礼的。”
“对自个相公又打又咬又骂恨不得他立即去死的弱质女流?”崔九怀斜眼看她,哼笑一声,将那两幅画随便一卷,搁到桌角的骷髅头边,将压在底下的验尸条记翻过一页,随口道:“一百两一副,我便收了,若嫌少,便往别处兜售去,三五千两的也轻易脱手,不过脱手以后,你多年苦心运营的好名声也就没有了。”
崔九怀生生被她气笑了:“你倒是打的好主张,但我却不惧长辈们的责备,故而也一定必然要替你筹办寿礼。”
钟文谨眯了眯眼,确认自个说那些话的时候,除了崔九怀,再无第三小我在场,因而惊奇的看着崔九怀,装傻充愣的问道:“我竟说过如许的话?不能吧?不知二爷可有人证?若没有,只怕是二爷听错了。”
崔九怀从条记中抬开端来看了她一眼,道:“怎地,嫌少?”
崔九怀没有立即接话,慢条斯理的坐回了太师椅上,凤眼低垂,认当真真仔细心细的打量了一番书桌上那两幅画,半晌才昂首,斜睨着钟文谨,嗤道:“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自个是不食人间炊火超凡脱俗视款项如粪土的清丽女子么,如何,这才几日呢,就打起自个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