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登堂审案[第1页/共2页]

我当时正和知县师爷在衙门里商谈，火正一到，这些人忙跪下施礼。

我微微一笑说：“你且别忙，我如果没有证据，如何肯冤枉好人？亏你还是一寺之主，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来！万蜜斯一案，你便是首恶！“

万员外佳耦最早到堂，紧接着楚员外佳耦并楚兰生的棺木也到了。比及慧空来到堂前，我便大喊一声：“衙役安在？快将这凶僧给我捆了！“

世人一听，七手八脚地把慧空捆了个健壮。那和尚固然纳罕，却并不惶恐。

慧空微微点头，说道：“公子若不嫌弃，贫僧这里倒另有两株，只是药材堆砌庞大，一时不好寻得。待明日找到了，着寺里的和尚给公子送去。”

一旁的火正不明以是，问道：“水袭，你这是要做甚么？”

楚员外想了想说：“只要一个叫楚义的，本来在我家喂马。自从小人儿子媳妇双双亡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辞工分开了。搬去了百里外的炼州，传闻现在发了财，也成了楚员外了。“

“水大人！你将小僧捆在这里，又问别人一些不着边沿的话是何企图？！“慧空俄然厉声诘责：“我削发人固然身无功名，却也由不得你想拿就拿，想捆就捆！”他觉得我是官员，我也懒得回嘴。

火正立即失神，我忙正色道：“太子可要亲审此案？待小人把颠末说一遍。”

我哂笑一声：“那雪莲是极可贵的补品，这一个小小灵县那里能有？”

万夫人颤巍巍接过，一看便哭了起来，说道：“不错，恰是一对。这坠子的牡丹花叶上，各镌了两句话。一只上是’芳踪娴雅’另一只上是‘仪态万千’。因小女闺名芳仪，这两句话里暗含着女儿的名字。”

我又说：“那我再问你，你女儿万芳仪可有去过觉缘寺？“

慧空听了双手合十，说道：“善哉，善哉。施主有此心即赛过诵佛千遍，修行原不在情势，心中有佛便可。”

“如此说来，这慧空是见过你女儿的了？“我问。

直到锅里的粥全数盛完，我拱手向慧空说道：“我看那禅堂还是不消修了，与其坐在斗室参禅，还不如为百姓做些实事。”

楚员外不知何事，忙请我上座看茶。

我将卷宗又细细看了一遍，叮咛师爷和阿初留在衙门，本身骑上马径直去了楚员娘家。

我嘲笑一声，走上前去附耳说了几句话，楚义立即遍身盗汗，瘫倒在地。

慧空听了微微一笑说：“公子令堂的症候应当是寒症，依贫僧看来，最好用天山雪莲医治。”

第三组去请万员外佳耦到堂，另雇一顶肩舆放在衙门外等待。

“万夫人，我且问你认不认得堂下这个和尚？“我问。

“老妇人认得他是觉缘寺的慧空方丈，“万夫人回禀说：”老妇人经常去那寺里烧香拜佛。“

我只好上堂，端坐主位。到了掌灯时分，楚义被带到。我喝道：“楚义！你的事发了！可知罪么？！”

他大手一挥道：“本日你来断案，其别人只是旁听，该如何措置，是你的自在。”

万夫人点头说道：“小女活着时，每次老妇人上香都有她陪着。“

楚员外不明以是，当真想了想说：“三教之人向来是只入丧宅不入喜宅的，是以犬子结婚那天一个削发人也没有。”

第四组在慧空和尚到此以后再去觉缘寺将那口大铁锅抬来，不准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