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忍无可忍[第1页/共3页]
拿几个崇祯最讨厌的东林党文痞开刀,也是为了博取崇祯的眼球,尽快上位!
钱龙惕大喊大呼,“朝廷鹰犬杀人啦!朝廷鹰犬杀人啦!”
两人一口一个鹰犬,魏阉余孽,方原和一众锦衣卫听得是肝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劈了这帮文人。
瞿式耜举起一个木椅子,指着方原面门说,“杀不洁净的魏阉余孽,要威风滚回北都城去威风,立即放人,不然你们全出不了姑苏府!”
田弘遇吓得神采一沉,冲着方原呵叱,“方总旗,这是做甚么啊?曲解!曲解!”
这是要约架的节拍?方原哪儿会吃他这一套威胁,回敬他一个嘲笑,“好,我就在桃花圃恭候!”
钱谦益赶上油盐不进的方原,真是秀才赶上兵,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何如,只能领着瞿式耜等人一起走了。
钱龙惕酒意上头,斜眼瞧着徐园主,冷冷的说,“徐园主好大的架子,还要不要我亲身来请?”
“来人,给我拿下钱龙惕问罪!”
钱龙惕眼角的余光瞥过了方原一眼,想起之前他的出言不逊,冷然说,“不另有锦衣卫的?这些锦衣卫能不能打过后金,流寇还是未知之数,押送一个女流之辈还是绰绰不足的吧!”
方原如果就这么认怂了事,这口气怎都咽不下去。
他用心将钱翁念得很响,讽刺意味实足,秦展拥戴着他,朗声说,“来人,计时!时候一到,连瞿式耜也一起绑了!”
徐华吓得神采惨白,连连拱手赔罪,“浑家有疾在身,我回府顾问,一传闻钱翁有请,气都没喘一口就赶来了。”
以陈沅的身价,一令媛都算是强买强卖,何况七百金?
方原持刀立在世人之前,瞥过田弘遇一眼,“田国丈,买卖陈沅只需求八百金,钱龙惕却收了四令媛,这是我亲眼所见,怎会是曲解?!要不,我押了钱龙惕回都城,在陛上面前对证?”
钱谦益还未说话,钱龙惕已将酒杯扔在了桌子上,冷哼一声,“姑苏府知府陈洪谧是我叔伯的好友,你再敢说个不字,这个桃花圃明日也不必开了。”
隔壁包房的秦展一听他命令,领着十来个锦衣卫齐刷刷的杀了出去,捉着钱龙惕就捆了个结健结实。
柳如是也上来劝讲解,“方统领,本就是酒菜间的小事一桩,先放人,再从长计议。之媒介语间如有开罪处,杯酒也能泯恩仇呢!”
变故陡发,身为东林党魁首的钱谦益是神采一沉,冲世人使了个眼色,包房里虞山诗派的众文人便想上前抢人,却被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拦了下来。
瞿式耜放下了椅子,冲方原冷声说,“肮脏鹰犬,给我等着,你们全都出不了姑苏府!”
方原狠狠的扯过钱龙惕,就这么摔在地上,单脚踩着他胸口,持刀比在他的脖子上,悄悄拨拉了两下,冲着堵在房门前的一众文人厉声呵叱,“再不滚,我立即将钱龙惕当场正法!”
他已是铁了心要给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江南文人一个经验,冷然说,“钱夫人,此人我是扣定了,你最好也尽快分开!”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方原猛地起家,将桌子用力一掀,桌子上酒菜洒落一地。
陈沅是桃花圃的台柱子,如果被人卖走了,桃花圃的买卖便要一落千丈,何况田弘遇出的一令媛也太少了些,与强买强卖没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