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页/共3页]
“你说得这些都很不错,可贵年青人能想获得,又这般下工夫。”到这里大老板才点了点头,赞成道。
“小娘子真是个直肠子急性子的人。哈哈哈,”大老板招牌似的哈哈大笑又再次呈现,“不过义哥我亦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好,阿诚,一阵你让账房拿两百贯铁钱给许三娘子,就当作她进得我金杏门来成为我们兄弟的见面礼。哟,不对,许三娘子是女子,不是兄弟,应是兄妹,对,兄妹!三娘子,万望你笑纳。”
义哥听了,哈哈大笑,“小娘子你想多啦,实在只是因为我上月有些琐事去了外埠措置,前几日方才回返益州。头先我说久仰大名可不是客气话,在路上我就听闻我不在的日子里金杏楼里竟出了个了不得的活神仙,铁口直断,回回不落空,以是你看,这不,一返来不就先把你请上来了吗?”
大老板奇道:“既然你也以为陈麻子商队来了铁钱会涨,铜钱会跌,他们前日就连续到了,并且此次的步队还较上年庞大。为何你却反而瞻望本日开价铜钱大涨呢?”
她死力禁止内心的冲动,尽量有礼有节的向大老板道了谢,“许三感激义哥知遇之恩,今后定当肝脑涂地,经心回报!”
不过至此,这一场“口试”也算是美满胜利。
“长得还能够,就是那面皮子黑了点,另有太干瘪了,估计抱起来也硌人。”
义哥抚掌大笑,“哈哈,那是因为我早上睡过甚了。”
笑歌又道,“许三第一次预判精确是在一个多月前。当时节不过浅显日子,无甚大事产生,以是金杏酒楼里的买卖也非常平淡。但有一日在绣坊里,我俄然发明通判府里送过来较常日为多的活计。本来绣坊里的买卖繁多,这实在算不得甚么事,但我却考虑,面前并非有甚么节庆,通判家也没传闻有甚么丧事,为何俄然做这么多绣工?当时我就上了心,特地去刺探了一番,这才发明本来是朝廷新开了恩泽,赏了蜀地大小官员财帛。通判府的当家娘子最是个爱美的了,手头一余裕就给绣坊多下了票据。这既然发了赏钱,市道上铜钱就会多,多者贱,贱则价平。只不过因着当时不是常日里一贯发放俸禄的日子,以是很多炒卖客都将来得及晓得,许三我才钻了个空子说准了。”
笑歌听罢,的确要乐得飞起来,终究,快半年了,她在这当代总算走出了第一步了!终究傍上了大金主,有机遇大展拳脚了!
笑歌端方身姿,正色道:“人间事说穿了,不过是多则贱,少则贵。铜钱与铁钱的比价亦不过如是。虽则因着国朝的铜钱禁令,川内的铜钱几近是只出不进越来越少,而反观铁钱却越铸越多,令得铜钱益贵,铁钱益贱。但也并非完整如此,在某些光阴里,铜钱也会因为各种启事此多出一些,平价一些。反之铁钱亦然。比如泰兴十六年,琼州监停铸铁钱一年,铁钱就贵了很多。又比如常日里,国朝放饷的时候,因着朝廷老爷们的俸禄满是铜钱,他们都会拿了来换成铁钱,这时铜钱代价就会平抑一些。以是,要判准开价,只要盯着甚么时候市道上铁钱会多些,甚么时候铜钱又会多些便可。”
等笑歌欢欢乐喜的领着她的两百贯“入职花红”走后,“口试官”义哥和他的“助理”开端会商起这位“新入职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