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页/共4页]
“阿诚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那里能事事料定,事事藏有妙招。”笑歌笑道,“实在我同你一样,不晓得他们明日敢不敢接货。只是他们敢,我有敢的做法;他们不敢,我亦有不敢的应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以是笑歌摇了点头,“他们不值得我怜悯,我最多不过为他们妻女哀思。那些人从借债炒卖开端,就该当想到有一日能够会输得一干二净,你们乞贷出去又不是做善事的,是他们本身贪婪才招来如此了局。自食其果罢了。”
“那就得费事些了,少不了要打两场硬仗。我们得持续将开价凌厉往下砸,砸到他们不敢为止,砸出他们的底线为止,砸到他们慌不择路认输出逃,又将铜钱卖还给我们为止。只要不给他们喘气的机遇,金杏手中的筹马才够往下压。”
笑歌不答反问,“那你又猜同熙楼他们敢不敢接货呢?”
可她不得不承认,阿诚的发起,固然简朴卤莽,但却能够想见的将会结果奇佳。
以是,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
“老子明白。你放心吧,老子这就去安排,保管办得比你叮咛得好。就是同熙楼那边,也能学着你再使些手腕。看阿谁跟在金杏屁股前面咬了这么多年的跟屁虫,此次还咬不咬得住!”
笑歌克日听赞美听很多了也不免有些心虚,其实在当代时,这些都是坐庄时的常用伎俩。本身用几个账户对倒买卖,做大成交量洗盘。另有大单压涨停跌停,跳空高开低开之类。
不过阿诚亦向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他很快将这页翻过,回到正题,持续与笑歌会商,“如果明日我们金杏开价在十二斤,那我们和益州城内其他兑换铺之间必定会有价差。即便同熙楼他们都看到铸钱监开端招人,受流言影响会调低开价,我猜亦毫不会敢如我们普通开到如此之低。就仿佛十六日以后那一两天一样,价差大了,就必然会有短炒客从我们手中买了铜钱,再转手卖给同熙楼。铜价固然被我们砸下去了这很多,但之前我们已经为此卖出很多铜钱了,在十二斤的位置还如许做,风险与代价会不会有些高呢?”
正如大老板义哥固然是益州铜铁钱暗盘的老迈,但更多的是靠拳头与胆识挣得这份家业,而非金融脑筋。相反,笑歌从当代穿越而来,也满脑筋都只是贸易手腕,而非暴力打杀。
阿诚见笑歌的反应有些迟滞,问道,“如何,我说错了?”
如果没有股市,就不会有股灾,就不会有人赔钱;如果没有融资杠杆,就不会有更多人赔得倾家荡产。
因为没有了上市的路,它们出世之初,恐怕连第一笔天使投资都拿不到。
“没有,你说得很对,我恰是做此筹算,只是一时之间没想到你们放债收债的那些手腕罢了。”
到现在,她早想通了。这不过是一个愿赌伏输的游戏,从你踏入赌局开端的那一天起,就应当对本身的了局有所憬悟。能做的,不过只是不断提示本身,更加谨慎谨慎,思虑全面,极力不让本身成为输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