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页/共3页]
提到邱老爷子,阿诚却神采微微一变,踌躇了两下,他终究还是对笑歌开口,“有一件事,我看你内心怕是得有些预备了。”
而甚么人是最好的替罪羊呢?除了传说中的不利主簿和他的小舅子以外,首当其冲的就是所谓哄抬物价的一众大发灾害财的无良贩子了。
当然,很快他的求救就被许月知无情的弹压了下去。
可她俄然灵光一现,等等,她仿佛抓住了题目的关头。
“不管如何,因着依了你的话,我们总算是赚了一笔,这大火的丧失也尽可弥补。义哥过后论功行赏,必然会有你一份的。”
阿诚脸一板,“你这说的甚么话,难不成金杏楼里就你一个聪明人不成?”
“不是,不是,阿诚哥,我没想到义哥这么有远见。总算没让我惹出大祸。”
既然不是商户,那就是说另有转圜的余地?
一腔热血的年青人啊,看来在哪朝哪代都一样,老是轻易不顾统统的冲在前面。
阿诚见她如许,只觉好笑,可贵这许三也有吃瘪的时候。他也不难堪笑歌,反而好言好语两句,“事发俄然,你一个小娘子仓猝间没想到这些宦海上的盘曲也属普通,这还幸亏邱老爷子道行高,是他建言义哥不要太妄图厚利,怕就怕凡事过犹不及。义哥还叮咛兄弟们在这里帮手施助哀鸿,你放心,没人会把锋芒指向金杏,反倒是对着义哥叩首谢恩的多。本日刘知州也只是请道上的兄弟公开里帮着保持城中安稳,没事的。”
笑歌给大老板出的主张当然能让他大赚,但却也埋下了大祸的隐患。
“老子甚么时候说过谎?”
许月知却不睬,凶巴巴的说,“拧掉就拧掉!恰好!这耳朵生来却听不进人话,要来做甚么?”
“应是为大火一事,道上驰名的一些老爷子、大哥们都被请去了。”
笑歌一听被刘知州叫去吃茶,心下一凉,莫非已经晚了吗?
阿诚一听却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老子还觉得出了甚么大事,本来你慌镇静张过来是为这个啊。”
“不是。你到底找义哥有甚么事?和这些相干吗?”
以是笑歌设身处地的一想,若她是刘知州,必定要推一个替罪羊出来,先给这沸腾民怨一个出口,然后再做其他计算。
“耳朵没了,那但是五官不正,将来即便进了殿试也要被刷掉的。”
她面色大变,连连指责本身,如何会没想到这一层呢?失策,太失策了!
“我是甚么都不懂,我就晓得阿娘临终要我好都雅顾你,只要我在,就容不得你跟着别人混闹!现现在内里流言纷繁,火固然灭了,却指不定还要出点甚么乱子,你给我安循分分的诚恳呆在家。”
笑歌四周张望,没见着大老板那胖硕的身躯,倒是先瞥见了阿诚。
是了,题目的关头就正如许月知所说,是流言纷繁,民气混乱!
许龙犹自顶撞道,“这不是肇事,是为民请命!那些无辜烧死的人多惨啊!阿姐你也是瞥见的,可刘知州不但不惩办肇事首恶,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上报朝廷说死了二三十人!剩下的那些冤死的连个朝廷的抚恤都拿不到。我们一班同窗不出来仗义执言,不是白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了吗?”
“你在小院能够留不得了。
她心头一喜,大声叫住阿诚。
“甚么事?阿诚哥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