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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先前便提示过夫人不该这般。”曾妈妈感喟道，“四少爷是顾家长房独一的嫡子，老太爷是决不答应四少爷出事的。”

“我好恨――”

“你――”

“乳娘会一向陪着夫人的。”

曾妈妈昂首道：“放弃捧杀一法，教诲四少爷成才，给三女人觅得良婿。”

“既然要拉上王家，天然不能断了王家跟顾家这对姐弟的联络。”曾妈妈像是没看到主子不好的神采，“不过夫人倒是要受些委曲了。”

曾妈妈笑容更深了。

主仆两人返回了正院，曾妈妈便屏退了其他的下人，给主子倒了一杯茶，“夫人先喝杯茶吧。”

小姜氏咬着牙，“好！忍！”她就不信她斗不过一个日暮西山的老头子！“你说的没错，单单是毁了王氏的一双后代算甚么？连王家也一同毁了这才算是完整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