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包扎[第1页/共3页]
盯着燕文灏的头顶看了一会,感遭到了对方触碰本技艺心时的谨慎翼翼,慕子凌的眼神渐渐软了下来,内心那股羞愤也垂垂一点一点的变淡。
“啊……”仿佛有些绝望,燕文灏有些哀怨地看了慕子凌一眼,重重感喟一声后,便不再说话,持续帮他涂抹药膏。
他们用完早膳后,福全就领着裴太医站在凉亭外求见。
“谦恭,我给你上药,这药功效极好,不会疼的,也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他的声音很轻,也非常和顺。
重视到他的神采,燕文灏蹙眉,道:“罢了,裴太医你且下去吧。”说完,他又对福全私语了几声。
“我的手无事,你走吧。”
听到福全的话,燕文灏放下本身执的黑子,点头道:“出去吧。”
慕子凌摇了点头:“御花圃等你好了以后再带我去吧,现下,我看看书便好。”
那药膏涂在本身的掌心,慕子凌只感觉伤口处冰冰冷凉的,疼痛感一点一点减少,非常的舒畅。
闻言,慕子凌朝燕文灏暴露一个极淡浅笑。
燕文灏板起脸,出声辩驳他,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一条红色的巾帕,悄悄地替他擦拭掌心的血迹。
看到本来白净的掌心这会已经被血糊了一团,血肉恍惚着,燕文灏不由皱起了眉。
他固然自小埋头读书,对其他的都不感兴趣,但他也晓得,这皇宫,看似都丽堂皇,是浩繁民气之所向,可却也是最可骇的处所,这里有太多报酬了权势和职位,明里,暗里,斗得不成开交,丢弃了太多东西,乃至……亲情,手足情。
“殿下,感谢您。”
“不疼。”慕子凌已经转回脸,此时正垂着眼眸,眼神有些庞大地看着燕文灏。
待福全和裴太医分开凉亭,燕文灏就站了起来,他徐行走到慕子凌身边,在慕子凌身侧蹲下,然后在慕子凌没反应过来前握住了他的左手。
看着面前青年别扭的反应,燕文灏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以后,他便不再多言,转而低下头,谨慎翼翼地将他紧握的拳头掰开,暴露里头血肉恍惚的掌心。
“不必,你去打一盆水来。”叮咛完,燕文灏头也不抬,还是专注地替慕子凌擦拭掌心的血迹。
他实在晓得,不管如何,刚才的事件都与燕文灏是无关的,而燕文灏此时现在对他的体贴,也是出自至心的。
“……这不当。”
裴太医依言走进凉亭,然后便一边翻着药箱一边朝着燕文灏走去,“殿下,请您……”他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无碍,你去看看谦恭的手。”
燕文灏从福全手里接过一个圆形盒子,盒子形状非常简朴朴实,他拧开盖子,伸出食指扣了一块乳-红色的药膏,垂下眼眸,谨慎而均匀地抹在伤口处。
裴太医皱了皱眉,他扭头看了一眼燕文灏,见燕文灏脸上没有多少神采,因而踌躇一会,再次开口:“请您将手伸出来。”
“如何会不疼。”
抓住慕子凌的手,燕文灏躺在床上,眨了眨眼,道:“谦恭如果感觉无聊,就让福全带你去在宫里逛逛吧,这个时节,御花圃的花开得很标致,本来我是想亲身带你去的,现在恐怕不可了。”
将沾满血的巾帕丢到一边,燕文灏从福全那边又要来一块新的巾帕,放入水中浸湿、拧干后,再次谨慎地贴上慕子凌的手心,擦洗那些已经干枯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