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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后听了眉一挑,“还没结婚就住你府里去?她又不是没得住。”
“你听到了?”周容浚问恒常。
不过等外务府的人来问他的话,他略想了想,还是比了个半个月的数。
周文帝见他都帮他,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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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坐下没多久,就朝她讨人。
“我还就是我说如何就如何了。”周容浚朝她一拱手,淡道,“您就别说教我了,我要能改,早改了,哪会当初改不了,那般早就离您出宫立府。”
周容浚了然他的话下之意,他性子如果不这么烈,不这么有仇必报,他还能多在宫中呆几年,跟他那些比他当年开府时年纪还大,现在还住在皇宫里的皇弟们一块搅稀泥,而不是小小年纪就出门开府立王,平生就这么给定了。
老四是他能叫的吗?
“不晓得,他从未与我提过一字半句,现在宫里也这么说?”周容浚看向他母后。
周容浚去过皇上那,就又去了皇后那讨人。
一旁的恒常看得提着气,恐怕这端砚把狮王的脑袋给砸了,见只是掠过,身子一松,舒了口气。
皇后送了他到门口,路上与他道,“皇上要重用你,看中你雷厉流行的才气,这是你的福分,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这脾气,还是得改一改,不能你说如何就如何。”
太子见他一言不发走了,不由挑眉,不一会,就听侍卫来报,说狮王带着大总管去皇上那去了。
那背影,霸气又带着杀气。
说着就没说下去了。
“嗯。”皇后点点头。
周容浚“嗯”了一声,接太长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与恒常淡道,“别二三天的,关个十天半月的又如何。”
恒常会心,说话时就跟之前小狮王还在宫中一样恭敬又谦虚,“皇上让老奴过来问问,您查的事可有甚么让老奴做的。”
恒常这便就不再问了。
柳贞吉一看,感受他这是杀人去的,十一皇子岂是能杀得的?这刚站起来的脚都不稳了,怯怯然地扶着桌子往下坐,感觉天都要塌了,她胸口都没法喘气了,“娘,娘,娘……”
看着一边脸都沾了墨迹的儿子来,皇后亲身执了帕巾给他擦脸。
“孩儿信,”周容浚很安然隧道,“就我如许,您还没大罚,诚恳说我也挺奇特的,长殳也是,每天都在愁您哪天大罚我,王府里拯救药都网罗了一大库,转头您来我王府,我领您去看看。”
这厢周容浚又去见了太子,太子正在查事,也是刚听到了十一皇子的事,见到周容浚迈着大步来,忙指着外头的太阳道,“还未偏西。”
这时太阳也快偏西了,周容浚要去东宫。
恒常额上冒盗汗。
太子笑笑,心道他这个弟弟是又聪明又敢为,可惜就是打小脾气刚烈,易怒易躁,眼睛里又容不得一粒沙子,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冲锋陷阵的王了。
只要狮王在,他一开口,屋子里连呼吸声都很刺耳到,柳贞吉听到一阵整齐的抽气声后,只恨母亲丫环皆离她太远,她这下昏倒畴昔的话都没小我接。
恒常只能低头,诺诺地答是,是,是。
望着有话要说得很的狮王,周文帝哑口无言,好一会语重心长隧道,“你如果别这么烈,别这么赖……”
恒常也是收到信后,就往东宫那边奔了,老寺人喘着气跑到东宫,见十一皇子还活着,那气总算是顺了一点,不过给狮王存候的时候还是在喘着气,“老奴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