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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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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针锋[第2页/共3页]

“钟统领,”傅深头疼地扶住车厢,“已经畴昔的事就别再提了,我没事,您不必过于伤怀。”

肖峋争不过这恶棍,讪讪地应了。

趁着说话的工夫严宵寒环顾了一遭靖宁侯府,天井整齐冷落,看得出下人养护的陈迹,却仍显得没有人气。他不较着地叹了口气,让步道:“我不是来找他费事的……罢了,你不必通传,我出来看他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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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持续睡吧,不消管我。”

傅深封侯后就从颖国公府分炊出来别府另居,他对这个大宅子一点也不上心,仆人还是他后母秦氏从家中网罗出的一群老弱病残,送到他这里来一用就是四五年。傅深长年不在家,跟仆人们没甚情分,每逢他好不轻易回家小住时,这群人就像耗子见了猫,畏畏缩缩地躲在后厨和下人房里,如非需求,毫不出来碍他的眼。

严宵寒胡乱挽了一把头发,拎起床边一件外袍丢给他:“夜里冷,披上。我让人把粥端上来。”

人群中,有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策马越众而出,刚好停在屋檐暗影外的亮光中。顷刻间深蓝衣摆上云纹如流水普透明灭,外衫背后银绣天马振翅欲飞,月光与灯光映出一张笑眼薄唇的昳丽面庞。

老仆心有戚戚,面上惶恐:“小人不敢。只是我家侯爷经不起折腾……求大人谅解。”

偌大侯府,空空荡荡,院子里种了几棵树,一会儿不扫就落叶满阶,仿佛全都城的萧瑟秋意都落在了这个院子里。现在天气暗淡,其他院落都沉寂无人,一片乌黑,唯有正房窗上透出薄薄的昏黄,无端平增几分苦楚。

“白叟家不必惊骇。”他客气地点头请安,提着马缰的那只手惨白肥胖,袍袖滑落,暴露一小截镔铁护腕,“鄙人飞龙卫钦察使严宵寒,奉陛下旨意前来看望靖宁侯,特地请来名医为侯爷看伤,劳烦前去通报。”

刚才还一脸麻痹心如止水的靖宁侯又有头疼发作的趋势,他实在是个很能扛得住事的人,但这会儿只想失忆,只想重来,假装无事产生过。

傅深上一次返来还是三个月前。都城没甚么窜改,还是是到处灯炽热烈繁华。随行的北燕军倒是很少到都城来,一际走一际看。他们这些人走在街上太显眼,傅深把肖峋叫过来,道:“先送我回府,然后你带他们出去随便逛逛,花消算在我账上。别嫖别赌别惹事,去吧。”

老仆在窗下支楞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直到内里传来匀净绵长的呼吸声,这才踮着脚贴着墙根走出内院,让厨子筹办些好克化的粥点,温在灶上,等仆人醒来再用。

钟鹤暮年间曾在原州军效力, 与傅廷忠、傅廷信是昔日了解, 提及来算是傅深的半个长辈。可惜厥后傅深领受北燕铁骑, 长年泡在北疆不肯返来,与这些故旧的来往也就垂垂淡了。

他始终不肯叫一声“世叔”,钟鹤一面怅惘,一面又感觉他实在冷情。天气已晚,傅深他们急着进京,两人就此道别,北燕精骑换过马后持续向都城方向奔驰,好悬赶在城门封闭前入了城。

他话音未落,西侧阁房俄然传来“咕咚”一声闷响,仿佛有甚么从高处掉下来了。老仆手一颤抖,还没反应过来,方才站在他身边的飞龙卫按察使身形如风,眨眼间竟已闪进了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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