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伤疤[第3页/共3页]
严宵寒从喉咙里逸出一声低笑,随后公然收住了劲不再强攻,只是温存地啄吻着他的唇面,正要说话,内里俄然传来扣门声,亲兵在门外道:“将军,热水来了!”
严宵寒:“我想亲你,就现在,等不及了。”
“这个混账……”傅深点头嗤笑,领口俄然一紧,他回神的同时不得不弯下腰:“如何了?”
“不敢,不敢,”严宵寒侧身,眼含笑意地谛视着他,“晓得侯爷心疼鄙人,我今后必然多加谨慎。”
跟着拍抚的节拍感, 他的心跳逐步缓下来。有个声音自心底里破土而出,严宵寒适应情意, 自但是然地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带十几小我先行探路,雄师还在前面,”严宵寒毫不踌躇地把家底给他抖了个底朝天:“领兵的是赵希诚将军。”
这一声“嗯”与手背上的锋利刺痛中转天灵盖,提神醒脑,严宵寒被他掐的激灵一下,快速睁大双眼。
严宵寒便听话地背对着他在矮凳上坐下,赤着上身,用打湿的手巾擦去身下水迹。傅深谨慎地拆下他肩上绷带,见光滑肌肤上横亘着一道被利刃划开、三寸多长的鲜红伤口,固然已在收口愈合,但痂也只要薄薄一层,看上去随时有能够要裂开。
公然,严宵寒工致地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在他手背上啄了一下,抬眼温声道:“我也舍不得让你心疼。”
严宵寒摸了摸鼻子,为莫非:“我不善于兵事,此次是死皮赖脸地求了皇上,才捞了个监军的位置。”
“没事,不谨慎蹭破了块皮,估计已经结痂了。”严宵寒道,“军医大惊小怪,非要让我包着绷带。”
这一处伤,是为傅深受的。
那团棉花终究松了, 严宵寒重新掌控了本身的喉咙, 不过能够还是不谙练, 他嗓音沙哑的短长:“自荆州城一别至今, 整整一年……”
“我们结婚也才半年……”严宵寒悄悄地舒了口气,不敢用劲,像是终究摆脱恶梦、逃离疼痛, 带着后怕的谨慎翼翼:“这一年好长,快比我一辈子还长了。”
傅深拉着他的手,在虎口的穴位上重重按了一下,同时应道:“嗯。”
他还在。
严宵寒忍无可忍地要把布巾扔进盆里,傅深却从他手里抽走布巾,在热水里浸了一浸,沿着后颈渐渐向下擦,低声道:“别动。”
严宵寒笑了:“我如果说疼,有糖吃吗?”
傅深没事人似的收回击,若无其事隧道:“好了?那就走吧,河对岸是不是另有你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