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伤疤[第1页/共3页]
“洗你的澡,”傅深直起腰,抬手在他光/裸的脊背悄悄地掴了一巴掌,若无其事地数落道:“身上带着伤还敢往河里跳,万一泡发了,今后有你哭的。”
若不是为了来找他,以严宵寒在江南小朝廷的身份职位,上火线这类苦差事不管如何也轮不到他。
傅深没事人似的收回击,若无其事隧道:“好了?那就走吧,河对岸是不是另有你的人,去……”
严宵寒从喉咙里逸出一声低笑,随后公然收住了劲不再强攻,只是温存地啄吻着他的唇面,正要说话,内里俄然传来扣门声,亲兵在门外道:“将军,热水来了!”
他不敢。
严宵寒:“敬渊……”
傅深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俄然低下头。严宵寒只感觉有个柔嫩暖和的触感在伤口上逗留半晌,重生的嫩肉敏感至极,一点麻痒如同火苗赶上热油干柴,热意轰然囊括满身。他的四肢筋骨都处在颤栗的边沿,嗓音刹时哑得不像话:“敬渊……你在干甚么?”
严宵寒闻言弯起眼睛,顷刻间,仿佛六合春光都盛在了这一笑中,连傅深坚如铁石的心魄都跟着动乱了一下:“你……算了,劈面另有多少人?领兵的是谁?”
这一处伤,是为傅深受的。
“哎,闻声了。”傅深毫不避讳地拉起他的手,一边转头对那目瞪口呆的将士道:“欢迎赵将军有空来这边坐坐,筹议一下长安城如何打。”
被河水泡过的嘴唇有点凉,很柔嫩,可很快就变得凶恶起来,带着几欲噬人的力度。傅深连连后退,却被不依不饶地扣住后腰和后脑,最后撑在严宵寒耳侧的手被别扭姿式压的抽筋,他脚下拌蒜,扑倒在严宵寒的胸膛上,唇齿终究被迫分离。紧接着严宵寒抱着他在床沿上滚半圈,反身压下,嘴唇又再度贴了上来。
熟谙的气味覆盖下来,傅深被亲的头昏脑涨,气味短促,含糊不清隧道:“你这个醋精……”
严宵寒看到那轮椅,瞳孔微缩,但没说话。这时候傅深走出去,从炕上翻出一个承担:“把湿衣服脱了,别着凉。先穿我的拼集……”
咣当一声,房门敞开,俞乔亭急吼吼地冲出去,大声嚷嚷道:“将军,传闻你在河里捞上来一个美人……”
严宵寒默不出声地解开衣带,脱去湿衣,暴露肩头一角红色绷带,傅深余光瞥见,立即伸手按住他:“如何搞的,伤到哪儿了?”
“心疼了?”严宵寒垂垂明白过来,倘若他身后有尾巴,这会儿恐怕要翘到天上去了:“这点小伤就能换你亲一下,那……”
傅深拉着他的手,在虎口的穴位上重重按了一下,同时应道:“嗯。”
严宵寒像个被激愤的河豚,怒发冲冠地问:“他进你的房间,为甚么不拍门?”
那团棉花终究松了, 严宵寒重新掌控了本身的喉咙, 不过能够还是不谙练, 他嗓音沙哑的短长:“自荆州城一别至今, 整整一年……”
说完,他像被火烧屁股一样,夹着尾巴绝尘而去。
“没事,不谨慎蹭破了块皮,估计已经结痂了。”严宵寒道,“军医大惊小怪,非要让我包着绷带。”
傅深:“……”
傅深猜疑地看着他,预感到他能够另有下文。
沉默半晌,他用枯燥指腹在伤口边沿未平复下去的红肿处悄悄碰了一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