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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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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来访[第2页/共3页]

脚步走动间,寒气劈面而来,傅深内心有点不是滋味:“你在内里站了多久?”

肖峋闭上了眼睛,狠狠地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

傅深表情庞大地被他照顾,有点难堪,另有点窝心。

这两天他看傅深的态度,对方仿佛成心分化他和元泰帝之间的联盟,却没有表示出更进一步的拉拢企图。傅深仿佛另有筹算,可他眼下这个全无行动才气的模样,又不像能搅动风云,翻天覆地。

肖峋俄然有点明白为甚么严宵寒在朝中的名声会那么差了――传闻他跟傅深每一次吵架,不管是输是赢,第二天全都城的风向都是“朝廷喽啰又在残害忠良了”。

本日礼部已动手卜算婚期,下一步就要派人来查对生辰八字,筹办六礼。或许相互摸索该结束了,他需求跟傅深开诚布公地谈谈。

秋河灿烂,夜空阴沉如洗,严宵寒站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指尖拈着几粒细碎残花,半阖着眼想事情。

本日严宵寒上朝之前,怕有人冒然上门、打搅傅深养病,特地叮咛来客一概不欢迎。肖峋在严府吃了好几次闭门羹,终究历经千难万险见到了傅深,现在的确是身心俱疲。恨不得扑到傅深面前哭一场。

“豹韬……”傅深喃喃道。

他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严宵寒。

短短一天半,他已经快不熟谙“虚情冒充”这四个字了。

正厅里,肖峋看到傅深被严宵寒推动正厅,神采当场就凝固了。

他和严宵寒的干系非常奥妙,两人交浅言深时还勉强能做朋友,却被强行塞进一段再密切不过的干系里,导致他们各有保存,心机上反而更见冷淡。

傅深略一点头,气度沉稳,看起来非常波澜不惊,仿佛赐婚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乃至另有点……乐在此中?

说的更深一些,他从没想过本身受了伤以后能够被人如此对待,有人半夜守在他身边,出门前记得替他拿一件披风。就像个俄然被人塞了一大锭银子的穷孩子,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猝不及防地抱了满怀无所适从。

元泰帝想通过他转移傅深手中的北燕兵权,这类转移不是简朴地把傅深干掉就行的。北燕铁骑在傅家代代相传已经成了一种默许的法则,倘若傅深不幸故去,兵权会重新落回颖国公府。现任颖国公傅廷义不擅兵事,未来世子傅涯是个纨绔草包,不管谁上位对元泰帝来讲都是一件功德。

“暖手罢了,我又不喝,”严宵寒脸上尽是逼真的无辜,“侯爷觉得呢?”

等他们把尸首背回村庄,报知本地官府,临时安设好那边后,肖峋立即快马回城找傅深禀报,连侯府的大门都没出来,就被皇上赐婚,傅深宫门前长跪不起,严宵寒接人回府一系列动静打懵了。

“我看你是冻傻了。”傅深嗤道,把桌上热茶往他那边推了推。

严宵寒:“侯爷身染风寒,腿伤尚未病愈,侯府缺医少药,反而轻易迟误了病情。侯爷不如先放心在我这儿住着,等沈遗策把身材调度好,再做下一步筹算。”

“什、甚么?”肖峋懵了,“将军……”

傅深脸上的笑容完整褪去:“你想囚禁我?”

严宵寒:“如何了?”

严大人被从天而降的一口大黑锅砸的眼冒金星,都快站不稳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咬牙切齿的浅笑,道:“就按侯爷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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