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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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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6[第2页/共6页]

“当时驸马已经喝醉,因为前些日鸿胪寺少卿被刺一案,非常苦闷。公主令驸马回府,又命侍卫强行脱手,驸马不从,口中说是要喊出些甚么叫大师闻声,公主听了愤怒,取侍卫腰刀杀了驸马。”

俯仰于人间,陶靖独一愧对的,只要冯卿。即便他技艺出众,抱负高远,然那等景况之下,父母后代,无一不需全面。天下之大,他不能带着年老的双亲的幼弱的后代逃离,更有力扛住对方的威势――彼时姜家的权势如日中天,孟皇后稳居中宫,姜侯爷高坐庙堂,朝堂中半数官员皆蒙他姜家恩泽,姜家仗势欺人作威作福,寻个错处取百姓百口老幼性命,并非大事。

父子二人多年罅隙,这回对于姜家的事上,太子不与天子同心,反倒是定王到处留意考虑,为他解忧排难,永初帝不免感慨。再一想起这两天连篇累牍参奏定王的折子,大多是被御史大夫姜善教唆,将定王攻讦得体无完肤,算起来,也是为他担了骂名的。

“回禀皇上,当时微臣正与犬子陪驸马喝酒。”

先前翟绍荣遇刺时,实在就有这般折子递上来,只是当时火候不敷,如果依法论处,那几位老臣一定会归心诚服。是以永初帝并未措置,只安排有司查办,看背后是否另有由头,继而以当年景兴帝禅位的仁德为由,只惩罚教诲寿安公主,并未重惩。

这件事永初帝是晓得的,今儿一早寿安公主就哭丧着脸进宫来,先行认错领罪来了。

“哦?”永初帝稍有兴趣的往前倾过身子,“寿安说是驸马行事无状,失礼冲犯,她才在大怒之下杀了驸马。此话当真?”

“我再想想。”阿殷终究开口,语气非常游移。

永初帝心境颇佳,将那递折子的人名挨个看过了,便叮咛内监,“传旨让陶靖进宫,朕有话问他。”

“当时微臣不过草芥之人,郡主以微臣双亲和襁褓中后代的性命威胁,先妻为保孩子性命,自请降为妾室,劝微臣忍辱,以亲人道命为重。”陶靖声音降落了很多,双拳也垂垂握了起来,“微臣虽知威武不能屈,但是双亲年龄已高,后代尚且幼弱,微臣只恨无能……”他声音稍顿,死死的扣住了殿上金砖。

“就只为这么点事?”

像是被埋葬的灰烬中亮起了一丝火星,借着柔暖东风而复苏,蠢蠢欲动的似要重燃火苗。

而一旦进了这个度量,便再也不舍得罢休了。如果错过,那会是毕生之憾事。

“儿臣服从,伸谢父皇!”

这两天酝酿下来,现在这事儿一出,这结果倒真是不错。

春日爱犯困,永初帝在御书房的内殿睡了半个时候,起家吹着风站了站,去岸边一瞧,又是成堆的折子。

他新官上任,还需去十六卫的衙署。出门前叮咛快意清算些阿殷平常起居的衣物,叫陶秉兰早些到定王府去,也免得这些琐事上劳动王府。从金匮都尉到现在的骁卫将军,手头的事情翻了倍,他又还得熟谙别处戍务,竟是半日繁忙,听得天子宣召,忙仓促进宫。

定王迩来对姜家行动几次,且每次都如此明目张胆,毫不是私做主张,应是出于永初帝的授意。但是即便有天子授意,夹在永初帝、太子和代王之间,要对姜家如许树大根深的世家脱手,去捉突摩这等悍贼,又岂是轻易的事情?朝堂上的事情千头万绪,如何安排、如何善后,很多事情都要他裁夺。这些天府里格外繁忙,阿殷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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