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龛村[第2页/共2页]
一只乌鸦沉着地落在木质的电线杆上,呱呱地叫了几声,看到我的举起镜头,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后龛村独一的村民叫赵年荣,六十多岁,因腿部残疾毕生未娶,一向和母亲相依为命。去大哥母亲归天,剩了他一人靠当局的布施度日。
在公路的两边,一边是原村委的行政办公场合,一边曾是各种小卖部,现在人去屋空,冷冷僻清。墙上写着“打算生养利国利民”的大标语还是夺目。村务公开栏里张贴着一个村民因私行燃烧被责令写的查抄还是清楚可辨。卫生所的招贴很夺目,门口有中国挪动的告白。想必当年这里曾是后龛村政治经济文明的中间,应当是周遭一带最热烈的处所。现在,统统的房屋全数被烧毁了,人去屋空,四周一片沉着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