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看什么看!登徒子![第2页/共2页]
他的脑海中不竭闪现方才不经意一瞥间看到的画面,白玉似的肌肤上,一颗朱砂痣似雪中寒梅装点其上。
容久攥紧了拳头,眼底模糊有火苗攒动。
定了定神,她哼了声,随口扯了个来由不平气道:“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们对抓返来的人一向都这么好吗?还让人帮手上药包扎?”
她一把将容久用力推开,捂着领口羞恼喝道:“看甚么看!登徒子!”
沈莺歌换好衣从命屏风后走出来,一点乌黑纱布从衣衿处暴露来,为她增加了几分脆弱感。
直到她将纱布一层层地缠好,容久都没再来难堪她,屋内温馨得像是只要她一小我存在。
容久却没受她的影响,乃至可贵没有计算对方的失礼。
而他视野落下的处所,恰是领口处暴露来的那一小片乌黑精美的锁骨。
是以她深吸了口气,极力不表示出非常:“是,去过几次,如何了?”
容久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沈莺歌面前不由分辩地掰着人肩膀转向本身。
你了半天,沈莺歌也没能说出个以是然来。
沈莺歌:“???”
只听轻嗤一声,容久没再说话,他起家翻开房门朝屋外守着的锦衣卫叮咛了声,没多久便有人捧着一套极新的女子衣裙返来了。
伤在肩头,斜斜划下,还扫到了锁骨的位置。
她只是没想到会再次以这个身份见面,并且这么快,不过容久这么说倒也没错,她确切也有这个疑问。
但容久向来对无关紧急的人没甚么赏识的耐烦,他漫不经心肠掀起视线瞥了她一眼。
不是说了对女人没兴趣吗?不是平时只是其中看不顶用的寺人吗?现在又是甚么环境?
沈莺歌被他箍在胳膊上的手握得生疼,又见对方直直看向本身胸口,顿时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听到这话,容久不由得怔了怔,就连端起的茶杯都在面前停滞了一瞬。
针扎般的精密刺痛疼得她直皱眉,额间很快浮起一层薄汗。
倒是容久从善如流地接上了她的话:“我甚么?我何时认出了你,又为何不在一开端就戳破你的身份?”
哪怕只是在一个陌生人身上看到了类似的影子,都会令他在恍神中生出驰念。
沈莺歌小声朝对方道了声谢,便拿上衣服躲到了屏风后。
纤长稠密的眼睫垂落,遮去眸中起伏不定的波澜。
沈莺歌看了看措置到一半的伤口,又看了看没事人似的容久,咬牙切齿。
但若不是如许,容久仍未认识到,本身竟已对另一小我迷恋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