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卸下易容[第1页/共2页]
她像是个被父亲丢在了这熙攘人间的小孩。
想到能够有了露白的动静,沈莺歌赶快向陆老爷及陆夫人打了声号召,便仓促赶往府门口。
但一一解除后,他们还是不得不承认,最有能够的还是那些人牙子。
沈莺歌的神采顿时一沉。
原颜朱没点头,也没点头,而是说:“昨晚的时候他们还在淮州船埠,可不知是听到了这里的风声,还是做贼心虚,本日他们提早开船了,按他们分开的时候猜测……现在大抵已经分开淮州的地界了。”
“我们问了下船埠上的人,他们说一起喝酒时曾听人提过一句,说他们要分开大雍,但淮水分支浩繁,也不能完整肯定他们的目标地,说不定会半途改道。”
沈莺歌握紧双拳,眸光沉沉:“找到他们的人了吗?在哪?”
露白与陆景被人掳走后,他们在派人调查的同时,也做过诸多猜测。
原颜朱暴露个安抚笑容:“东西有些多,就拉了他来帮手,少楼主放心,知更是我养大的,可托。”
蓦地,沈莺歌模糊有了些预感。
到时候,不止露白和陆景的处境会更加伤害,若真是同一伙人掳走了九公主,那万一有人想要从中作梗,或是九公主在异国的地盘上呈现闪失,都有能够成为粉碎现在战役的导火索。
她连东厂的门都没踏出去,就被容久安排了“强迫休沐”。
淮州距雍景城约莫百余里,与邬城毗邻,比晋陵要近些。
假装一层层落下,她展开眼,鎏金般的异瞳与身边洒落的阳光相得益彰,乃至比那光芒更加夺目。
她伸出去的手指不自发地发颤。
原颜朱觑了眼她,问道:“我们接下来如何做?要不要先派人奉告陆府那边?”
……仿佛是叫知更来着。
“找到了,但可惜我们的人去晚了一步,”原颜朱轻抚羽扇,端倪寂然:“少楼主可知淮州?”
想到之前宫里传来的动静,沈莺歌的眼神暗了暗。
在沈莺歌思考的间隙,原颜朱站起家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个三尺多长的木盒放到她面前。
申时已过,日头垂垂西斜。
想过会不会是陆府的仇敌,毕竟陆老爷经商多年,也有能够获咎了一些心胸不轨的小人,也想过说不定是有人觊觎陆家的财产,想要以此威胁陆老爷交钱,亦或是朝中有人想要操纵露白对沈莺歌倒霉……等等很多启事都曾想过。
沈莺歌有些惊奇,看向原颜朱:“本来生,这是……”
说完,沈莺歌抬手解开系在脑后的眼罩绳结。
她问道:“九公主被掳是不是同一伙人干的?”
而另一边,模糊能听到楼下睡了大半日的女人和小倌们都已经起来,正拉着疲塌的步子洗漱打扮。
原颜朱收拢羽扇坐下,可贵正色道:“没错,与我们猜测的差未几,恰是之前在雍景城内拐走小孩的那些人。”
“别的……还要借用一下本来生的易容东西,这张脸戴了太久,我该把它摘下来了。”
木盒在沈莺歌面前翻开。
这是沈非愁的遗物。
亏他们跑得快!
来到府门口与原颜朱汇合后,两人马不断蹄地赶回了拈花阁。
她深吸了口气,按捺下喷薄欲出的哀痛。
淮州多船埠,非论是大雍与其他国度的商贸来往,还是本国的商旅,大多都会颠末淮水流域。
不过,她临时没有向他们流露内幕。
可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
既然他这么说了,沈莺歌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