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臣只为陛下分忧[第1页/共2页]
她敛去嘴角笑意:“不管是小旗还是百户,哪怕是畴前在刑部做捕快,亦或是一介布衣,为臣或为民,臣以是为的机遇始终只要一个……那便是为陛下分忧。”
沈潮生的指尖轻扣棋盘:“二弟,该你落子了。”
期间,沈莺歌还抽暇去找了趟容久,扣问他关于追捕墨烛和琼姬的停顿,以尽早朝上那名刺客胸前纹身的事。
从东宫出来后,已过未时。
这些动机只在沈莺歌脑海中转了一瞬。
春闱由礼部筹办,但弘光帝也将监办此事的权力交给了沈潮生。
“回殿下,是的。”
沈潜怔了下,似是没想到她会说的如此直白。
哪怕她与对方素不了解,也还是忍不住痛心。
“你以为刘思邈会留下这么大个马脚吗,”容久语气挖苦,端倪慵懒:“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陛下想听甚么,便让他听甚么。”
据仵作说,那具骸骨属于一个成年女子,年纪约莫在二十多岁摆布,腿骨与肋骨多处骨折,且并非是身后形成,而是生前遭人击打导致断裂。
若不是顾忌这里耳目浩繁,沈莺歌几近要忍不住翻白眼的打动。
……此人还真是和前次见面一样喜好阴阳怪气。
他朗声笑道:“应百户从刑部调往锦衣卫以后连破数起大案,朝中很多人都对你赞誉有加,就连父皇都提起过你,说你幼年有为,与千岁爷当年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不过这件事比拟抓捕刘思邈等人来讲,就显得很微不敷道了。
——
沈潮生淡淡道:“你刚从父皇那出来?”
说是前者的话,那她之前在弘光帝面前与容久保持间隔的那番谈吐就成了空谈,说不定还会被借机扣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她将手头的事体味扫尾以后,便接下了查明这名枉死女子身份的活计。
沈莺歌并没有因对方话中的刺探之意乱了阵脚。
但皇子始终是皇子,这般异色不过在他脸上逗留了一瞬,就又被笑容代替。
这是自进殿以来,对方第一次正视她。
而后者……
容久对前者并未说太清楚,只说还在查。
沈潮生点了下头,算是晓得了。
但……沈潜这么问,明显是要给她下套。
别的,他们还在小臂处发明了一个已经愈合的陈迹。
沈莺歌心下可惜,一个正值妙龄的年青女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无人晓得的处所。
“二殿下谬赞,这些并非是臣一人之功,不过是机会恰好,臣也只是尽人事罢了。”
回到北镇抚司后,仵作已对那具在东集市中发明的骸骨验尸结束。
沈潜扯了扯嘴角:“你还是这么谦善,本殿下记得之前在御宴上你也是这么说的,若只是‘尽人事罢了’,朝中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上爬,如何那很多人挤得头破血流都没获得的东西……”
非论是当初她孤注一掷地投到容久麾下,还是调查沈梓固被害一案,都确切都是沈莺歌能在锦衣卫中崭露头角的关头。
沈潮生似是早风俗了对方这副做派,沉声道:“免礼。”
他话音一顿,笑意如刀:“而你短短半年不到,就从一个从七品小旗升到了正六品百户。”
对方嗯了一声,暂没了下文,目光流连在吵嘴二子相争的方寸棋盘上,看起来非常专注的模样。
跪得有些久,沈莺歌起家时感受腿都有些生硬了,费了点力量才保持住神采办理。
“孤这位皇弟说话向来如此,应百户不必放在心上,本日找你来,只是想问问前些日子的赶考学子被掳走一事,传闻有两个江湖杀手逃脱,现在可有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