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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鞭抽人太疼了,他只能换一条鞭子。怕那管事办事不坚固,江羡鱼干脆本身脱手,拆了后院灯笼下的流苏,将其绑在一截木棍上,便宜了一条流苏鞭子。
“你看。”江羡鱼说着拈起一枚栗子糕送到小黑嘴边,此次对方不如何共同,翻了个身沉入了池底。
只要他这只手稍一用力,便能让怀中这少年再也醒不过来。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用指尖悄悄形貌着少年的血管,感受着那边的柔嫩和温度。
这画面乍一看,还挺调和。
“我正看在看这书上关于鲛人的记录,你晓得这书上如何写的吗?竟然说鲛人会吃人肉!”
“真不吃啊?那我可脱手了。”江羡鱼说着挥动另一只手里的“鞭子”,在小黑胸前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行吧,逗逗狗总比瞎混强。”江幕轻一边将那木箱收好放归去,一边道:“我也不希冀你能多有出息,别在外头给我惹事生非就行。”
“我……我这几日没惹事,一向在帮荣琰训狗呢。”
两个少年镇静了一早晨,一向守在池边等着鲛人唱歌。没比及半夜,荣琰就睡畴昔了,还打起了呼噜。江羡鱼推了他好几次他都没醒,最后只得取了个毯子帮他盖上了。
一道目光在少年标致的脸上逗留了好久,而后一起向下,停在了少年锁骨上方的位置。
“不是,你看这书上写着呢,鲛人半夜而歌,他早晨会唱歌的。”江羡鱼道:“我跟我姐说去你家住,她同意了,今晚我能够住在梅园,你也来吧,我们比及半夜看看他会不会唱歌。”
兄长学问赅博,说不定书房里真有他想找的书。
荣琰闻言拿过他手里的书看了一眼,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池中的鲛人。
得知小黑喜好吃栗子糕,江羡鱼便将一包栗子糕都留在了池边,剩下的东西则被他包好拿走了,免得留在那边招来虫蚁。
小黑眉心微蹙,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那鞭子上的流苏隔着薄薄的鲛绡划过他的身材,有点痒。
“走吧,别戳在这儿了。”江幕轻摆了摆手。
“真的假的?”荣琰不大信赖。
管事一脸不解,但还是去给他找了一条鞭子,江羡鱼拿到手里一看发明是条马鞭。马鞭就马鞭吧,也能拼集用,只是小黑看起来可不像马那么皮糙肉厚的,这一鞭子下去会不会给人抽坏了?
“放心吧,他可不会吃人,他连鱼虾都不吃。你晓得他吃甚么吗?”江羡鱼奥秘兮兮地朝荣琰道:“他竟然吃栗子糕!”
可见,那边头写着的东西,没多少是可托的。
当日下午,江羡鱼便让小厮去荣府朝荣琰传了个话,让对方早晨去梅园。荣琰一听就晓得必定是让本身去看鲛人,忙找了个借口溜出了荣府。
出乎料想的是,那本书上还真有关于鲛人的记录……
“鲛人”伸出一只手,渐渐探向江羡鱼的颈间,他苗条的手指隔着那处薄薄的肌肤,能感遭到少年体内血液的流淌。
“你干甚么呢?”江幕轻问。
“嘶,好疼。”他收起马鞭,心道幸亏没拿这东西抽小黑。
“你这又是用甚么功呢?”荣琰笑问。
江幕轻目光在他手里的书上扫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阿谁木箱,开口道:“别乱翻兄长的东西,你如果没事情可做,就去国子学跟着先生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