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江春水[第1页/共2页]
看着几人镇静的模样,梁诗诗的脸上始终是淡淡的笑意,只是目光已然游离到了更远处的河边,脑海中回想起了昨夜与那人的一番说话。
女子刚想分开,却瞥见了一角的梁诗诗,朝着对方微微点了点头,梁诗诗一愣,脸上已是满脸的惊奇,这女子不恰是盈红袖么,没想到她竟然成了望月楼的掌柜。
几人都是年青文人,常日里最是喜好议论国事,而比来几日朝堂剧震,更是成为统统人群情的核心,太子府对于右相一党的打压,乃至于严党权势的急剧萎缩,都让无数有志人士鼓励不已,固然多数人并不清楚此中原委,但成果已经能让大师对劲。
盈红袖微微一笑,带着梁诗诗便不再理睬屋子里的世人,直到两人出了门,世人才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不由有些怨毒的看着最早挑事的阿谁墨客。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这一番话如果别人说出来,恐怕梁诗诗要感觉他是大逆不道,但是现在由对方口中说出,她倒是听在了内心,缓不跟在他的身后,神采更加沉重起来。
一番议论今后,最后倒是免不了吟诗作对,梁诗诗倒也是不恶感,脸上笑着,内心倒是没有多少在乎,直到屋外有人拍门,排闼而入的女籽实在让屋子里的几人冷傲不已,梁诗诗喧闹睿智,而对方更是成熟娇媚,都是别样风情。
“诗诗曲解了。“男人走在前面,渐渐的解释着,”你且细想严家父子何故成绩本日之势?是他们狡计多端?我想你我心中都该清楚,他们能做的不过是顺势而为,不是天下人的势,不是国运之势,而只是皇城中那位的势,结党营私,贪污腐蚀,连贩子小民都晓得他们是好人,但是他们仍然在朝堂之上耸峙四十年而不倒,想来也不过是那位不肯意他们倒下罢了。这天下实在是他一人之天下。”
女子听着几人所说,时而面带浅笑,时而思考半晌,显得极其当真,等着几人说完,她的脸上才又暴露笑容。
“公子的意义是,他们现在做下的这些恶,不过是那人的恶,犯下的诸多罪孽,不过是那人的罪孽?”梁诗诗仿佛也明白了此中事理,明白了严家父子不过是放在门口的恶犬。
几小我都聚到女子身边,将所知的动静尽数说了出来,倒也是能相互印证,合情公道。
“公子为甚么感觉太子做的不对?难不成在公子心中,还不幸着严家父子……”两人走在河边,几日不见,男人又长高了几分,梁诗诗抬着头,恰好能瞥见对方眼中闪动的光芒。
“诗诗虽是一介女流,也望我华朝复兴,如此次真能拨云见日,我诗诗甘心为几位公子磨墨添香,只但愿几位公子来日青云直上,能为百姓谋些福利。”女子说的诚心,几个年青人听着也是热血涌动,自从年前花魁赛今后,梁诗诗固然失了花魁名号,但是当日两首青词绝唱却让其为文人骚人追逐的工具,身价比之花魁更高几分。
“天子怜见,终因而拨乱归正了,这严家父子放肆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落得如此了局,大快民气!”
进入三月,春意渐浓,双月河边杨柳青青,倒是一片欣欣茂发,两岸不时可见三三两两人集会赏景,倒也是热烈不凡,而在不远处的望月楼上,几个年青人正在集会,天然也有才子作伴,现在的望月楼,早已不是严家的财产,至于新的店主,倒是一娇媚女子,为人所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