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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至于。
“郭家是王谢世家,固然不是勋贵,但家中后辈读书退隐,出了多少个举人进士,朝廷大员,凭的是真本领,昌隆了一两百年,谁不平气。”
(作者君又活了,泪流满面。)(未完待续)r466
但那倒是将来,起码得十年以后。眼下,他必定是领不了兵打不了仗,乃至在朝堂上都没法谋一个合适的职位。如许一来,定国公府在朝堂上就没了声音和影响。
清和郡主闻言惊奇地打量了一番花袭人面上的神采,随即笑着点头,道:“既然袭儿风雅。我和侯爷再推让倒有些假了。那么,我就将这笔账清掉了?”
当然了。如果清和郡主不是眼下这类平和讲事理的态度,而是贪婪要想方设法地将她的东西夺了去贪了去,别说了一万两,就是仅仅一两银。她也会狠狠地打掉那伸出来的手。
凭吊之日,万元帝便装亲身,给耿老上了几柱香,又哀思好久,当场让内侍宣读了圣旨,定了老国公“忠怀”两字为谥号,即为“忠怀公”。
清和郡主缓缓将这为何调用、用了多少说给花袭人听了,道:“……调用的这些,府上虽说一下子也能拿出来,但却不免有所动静被人发觉。而如果袭儿你不急用,缓上三个月,这笔银子便能悄无声气地平返来了。”
“更可贵的是,郭家是读书人家,却非常隔明,族中后辈从商做工还是做别的,都肯包容。对于所攀亲的人家,一样也格外开通。这一点,看商贾出身的郭夫人能做被骗家主母的位置,就明白了。”
清和郡主心中这般猜想,但却见花袭人仅仅是不经意地点了头承认了她的说法,心中惊诧之余,又多有感慨,面上笑意不知为何也深了几分,真的取了边上的笔,在账册上写了一笔。
再往小处说,耿泽松成了国公爷,就是这偌大府邸的仆人,他的父亲母亲长辈们都要居旁位,成为“太”字辈的人。这类难堪,国公府的内宅家事就怕要混乱好一阵子。
清和郡主说到这里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唇,才又看向花袭人:“我思来想去,才想到,她膝下另有一个公子尚未结婚。”
花袭人看到清和郡主眼中透暴露来的意义。就笑着替她说道:“郡主是感觉,有人会将贵妃娘娘的变故遐想成是我的……恩,”花袭人想到了一个词,开口道:“妖术?”
就比如她清和郡主。
清和郡主略微举高了尾音。目光还是落在花袭人的脸上。
但担当国公府的,倒是一个年仅十五尚未立室、更别谈立业的半大孩子。
而耿贵妃的蹊跷疯魔,与花袭人绝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何她一向都未曾走动半步。一向站在那风上亭中盯着耿贵妃。直到耿贵妃没了气,她才分开了。
那是近万两。
这真是……
听到这个旨意,耿家人不免呆了一呆,心神庞大地谢了恩。
清和郡主心中有些不敢多想。
明显她怀着怒意而去。明显她心中对花袭人有很多怨懑和迁怒,但端的瞧见了花袭人本人,同其面劈面的时候,那些负面的情感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消弱乃至消逝了。
不是说耿泽松很差劲。
就是她本身,怕也不肯的。
清和郡主看了看她,又道:“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功德。”
而同时,万元帝又当场敲定了担当定国公的人选:并非之前耿老的宗子国公世子耿庆瑞,而是给了耿庆瑞的嫡宗子,年仅十五,尚未结婚的耿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