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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俄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苦楚,她直直盯着顾程道:“爷内心早就狐疑玉芳,又何必多此一举,玉芳算得甚么,在爷眼里恐连个物件儿都不如呢,当时爷跟大娘软语温存*情浓之际,可曾想过守在帐外的玉芳,内心是多么滋味,后大娘去了,爷宿在玉芳房中的日子,十年算来不过寥寥可数,爷可知冷月孤灯盼天明的滋味,周慧莲进府之初,跟奴冒充交好,却暗里让人在我茶中下了绝子的丹砂,乃至奴这十年无所出,奴怎能不恨,她被爷关到佛堂都便宜她了,她该着千刀万剐,还希冀奴讨情不成,至于徐大姐儿,爷着了疯魔普通宠着她,爱着她,心心念念计量着娶她进门,待她生下爷的子嗣,这偌大的顾府,哪另有奴存身的一席之地,奴怎能不怕。”
“你,你胡说,你谗谄我,爷,爷莫信这老奴刁言。”
越想越怕,二娘悄悄咬牙,事到现在,也只能来个死不承认,想到此,甩开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数步,到了顾程跟前,一把抱住顾程的腿道:“爷莫信这婆子胡言,奴那里会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便奴故意也无此胆,爷是晓得玉芳的,晓得玉芳的,爷给玉芳做主,莫让这刁奴得了逞去,想是因三娘之事,内心嫉恨奴,才乱语诬赖奴。”
忽见玉芳嘴里动了动,顾程指了她道:“把她的嘴掰开,莫让她嚼了舌头。”两个小厮上来,也没客气用力掰开玉芳的嘴,果见嘴里有血。
顾程目光闪了闪:“爷还未审,你倒本身先招了,爷问你,是那个教唆你来下药,目标为何?”
这会儿顾程忽想起大姐儿这番话来,对比本身现在景况,竟觉怎如此在理儿,他后院不过两个侍妾,就闹了个你死我活,若再多几个还了得,真要一辈子不消停了,顾程想是不是大姐儿当时候就成心偶然的奉告本身,她不想做小,可本身现在八抬大轿把她娶了家来。让她做大,她却不在了,怎就不在了?一想到大姐儿不在这个世上了,顾程就觉做甚么都提不起心气儿来。
周婆子俄然笑了一声道:“爷不早就晓得了吗,是二娘教唆奴婢来下药,是怕李婆子醒了,她挑着尹二放火之事败露。”
他晓得放火之人是尹二,因在火中寻到尹二贴身放的一块青石双鱼佩,是他曾见过的,是尹二亲娘的遗物,从未离过身的要紧物件,那具骸骨想来也是尹二,提及这个,顾程真是悔之不及,只顾解心头恨,却遗下了祸端。
大姐儿去撇撇嘴,哼了一声道:“你没听过有句话说,要想一辈子不安生就娶小老婆吗?”顾程更加笑的直打跌:“这等胡话那里听来的。”大姐儿说不过本身便恼起来,扭过身子再不理睬他,倒跟他闹了足两日别扭,末端,还是本身软语哄她才回转过来。
赵四也常买卖这些大户人家的侍妾丫头,见这二娘虽有些年纪,却细皮嫩肉,那些粗鄙的男人何曾有过这等造化,倒可多赚几个钱,便忙着应了,拖拽着玉芳去了。
最末端是顾程跪在地上道:“舅爷心疼大姐儿,愤恨我无妨,不幸大姐儿死了,也没个落脚之处,莫非舅爷忍心让她成了孤魂野鬼。”陈大郎才勉强应了,后因思念外甥女,病了一场,病好以后,身子便不大安康了,酒窖的谋生便交给了儿子陈保生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