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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个金元宝在大姐儿面前晃来晃去,真真令人眼馋,徐苒瞄着他的手,一下抢了过来道:“有了金子谁还奇怪银子,既要给了我,哪有还拿归去的事理。”谨慎的放在本身的荷包里,被顾程笑着抱到那边床榻之上,狠折腾了半宿,安设了不提。
“亲亲心肝儿,刚头是爷猪油蒙了心,见那尹二瞧着你眸子子都直了,内心嫉火窜上来,却委曲了爷的大姐儿,爷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了,饶过爷这一遭才是……”顾程跪在地上心肝儿肉的,说了不知多少好话儿,大姐儿只是不理睬,他绕过一边去,瞧她的脸,她哼一声,转到另一边,他又跪畴昔,她又转返来,只脸上半点回转的神采都无。
徐苒内心暗道,得故意才抓的住,顾程那厮不是没故意,就是心太多了,抓他的心,她才没这么想不开。
想了半天,却拿不准,她阿谁摆布难堪,又想要,又张不开嘴的样儿,把顾程奇怪的不可,按着她亲了个嘴逗她道:“若再想不出,爷可要睡了。”
徐苒倒没甚么,顾程不在,她本身一小我更安闲,数着本身的财产,眼巴巴盼着她娘舅早来,这些银子搁在她手里却不大安妥,不如让他娘舅带了家去,藏起来,今后她出去了也好度日。
徐苒先开首另有些怕,万一如果有身。可就完整完了,她本身一小我都没活明白呢,再累坠个孩子,还不如直接他杀更痛快些,且这个孩子如果是顾程的,就更不当,顾程这厮日夜不辍的发情,她还真怕本身不利,逼迫中奖,为这个成日提心吊胆的,直到来了大阿姨,才算松了口气,怎生想个避孕的体例才好。
徐苒道:“大娘家的小子常去外头跑差事,能不能让他寻人给我娘舅捎个信儿去,让他抽暇来一趟,自上回一去,现在可都快一月了听不见信儿,我这内心怪惦记的。”
他这不说则以,一说大姐儿内心也活动起来,如此到是个好机遇……
顾程不想她如此刁钻,刚要恼起来的心机,嗤一声又散的没影儿了,且就着烛火瞧大姐儿,一张俏脸粉面似嗔似恼,说不出的都雅,那里还顾得甚么,一叠声道:“爷何曾恼了,大姐儿但是爷的心肝儿,便是让爷跪上一宿,若大姐儿欢乐,爷也乐意呢,只爷今儿在千户府里吃多了酒,这会儿酒气上头,有些晕,不若今儿且记下,今后再罚爷的跪可好?”
再说顾程,被郑千户如此汲引,在信都县里却大大出了回风头,那些衙门里的差官都头常日便多有来往,都瞧着顾程这要发财了,现在更是恨不得凑趣上来,间或也被郑千户叫去应酬吃酒,接连半个月见天的在外头,不到掌灯不见回转。
顾程却笑了起来,拧了她的嘴一下道:“小醋坛子,可又吃味了,哪来甚么相好,这两日爷办端庄事儿去了,我们这位新上任的千户大人,原是个好男风的,瞧上了瑞香阁的头牌瑞官儿,又不能纳了家去,跟爷透过话来,爷便给他在县前的陈家巷里买了个小院,安设了那瑞官儿,被他扯住在那里,足吃了两日酒,倒得了一贯大好处,过些日子是他娘舅的寿日,他许着,爷跟他一起去京里走一趟呢,若趁机入了他那娘舅的眼,爷还愁甚么出息,大姐儿,好好跟着爷!今后尽有你的好日子过。”
顾程这也是实在没法儿了才对症下药,晓得这丫头一贯喜好金银,便用这个勾她,公然,大姐儿愣住身形,转头瞧着他:“折多少?”那财迷的样儿真把顾程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