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 妒杀(二十七)[第1页/共2页]
胡小酒一边儿看着,心想这位薛姨娘真的很喜好扔东西,春容急的直打转,嘟囔道:“这可难为我,丢了那么些日子的东西,又是这般奇怪玩意儿,上那里找去。”
胡小酒歪歪头:“他?我才刚来都不熟谙他。再说了,他替我出甚么气,我受甚么气了?”
“哟!”项白惊呼一声,“老爷的玉佩掉下去了。”
“不然呢,别的也就算了,那东西原是老爷赏的,就因为姨娘在别处见了一回便生了好大的气,我还敢留着不成?”
“你下去吧。”项白的一双眼睛看着春容,神采淡淡的,仿佛只是随口说的。
“有……有这么严峻呢?”胡小酒从另一边爬上来讲道,“我也下去吧。”
胡小酒见她如此焦急,不由问道:“那海南珊瑚珠既然是奇怪物件,你就真舍得扔了?”
胡小酒做个鬼脸,明显是帮她出气,但是说出话来又把她气个半死,此人可真够招人嫌的,胡小酒想了想,本着看热烈不嫌事儿大的原则说道:“春容啊,你可找细心点,我是不能帮你了。你看你,找不着珊瑚珠就算了,这回连玉也找不着,你说你可如何办啊。”
项白也不拦着只说:“那你去吧,老爷顿时就来,若误了事儿……”
春容最早回过神来讲道:“回老爷,是小白把老爷的玉佩丢进水沟的,奴婢还没找着!”
“没有啊。”春容满身都湿透了,“找不到,让我说,白小爷儿您要不还是抓紧归去给老爷换一块玉吧。”
“不止呢!”春容说道,“我把它扔在门外的水沟里了,保不齐还在。”
春容转转眸子,心想看模样这丑丫头底子没发觉本身耍弄她,真是笨拙至极,又说道:“那他为甚么这么做?”
俄然门内传来发言声:“老爷要去给宋相拜寿,你备好马车,一会儿就解缆。”
“他是帮你出气!”
“在别处见了一回?”
“大门上?你把那东西扔在大门外啊?”
“甚么?”蔺实看向项白,“你把玉佩弄丢了?”
春容从水沟里爬上来,浑身又脏又臭,指着胡小酒骂道:“是你!”
“老爷,马车已备好了,现在解缆吗?”
项白不由皱皱眉头,掩着鼻子说比划道:“这边儿找找,那边看看。”
“那……”春容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胡小酒正想着,这家伙如何俄然这么矫情了,便听春容说道:“酒儿,你去!”
项白点点头,模样非常安然。
“我?”
胡小酒与春容闻声齐齐望去,只见他现在水沟边,手里只剩下一截穗子,自言自语似的忧?道:“这可如何好,老爷专门儿让我找了这块玉佩,今儿出门儿要带着的,我刚换了鞋,又不好下去。”
胡小酒跟着她走到大门外,只见她把手往水沟里一指说道:“你下去,给我找找。”
不得不说,她的威胁见效了,胡小酒瘪瘪嘴,不甘心肠跳下去,那水沟里也不晓得都有甚么,熏得人头晕。
那春容还在上面指手画脚:“这里,那边,泥巴底下也翻一翻。”
不消看就晓得是项白,胡小酒边在水沟里捯饬愈发奋愤不平,一样是做下人的,他整天干清干净吆来喝去仿佛半个主子,本身却要做这些又脏又臭又累的事,还要把本身搞那么丑,感受好委曲哦!
“你……”春容恨地说不出话来。